的设计倒是不错,我试了试,效果还行。”
“你应该拍张试穿的照片。”邵育恭想看。
叶姗姗笑了:“就知道你想看,已经拍了,付了加急的费用,三天之后能拿到。”
“真的?”邵育恭撑起身体,修长的手臂一勾,便将她圈在了怀里,“老婆你真好,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包括三房那边安插的卧底。
毕竟他安插的阿荣暴露了,短时间内还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塞人过去。
没想到他老婆随手抓了个小鬼,就把这个空缺补上了。
老婆真好,他想亲亲她。
他没忍住,凑近些,贴在叶姗姗的天鹅颈处,轻轻啄了一口。
叶姗姗怕痒,没等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已经下意识地挣脱了他的怀抱,躲到了门口:“我去看看你的药好了没有。”
说罢便滑不留手的跑了。
通红的耳根子出卖了她。
老婆害臊了,不是不喜欢他。
邵育恭笑着斜靠在床头,闭上眼,老婆细长的天鹅颈犹在眼前。
他老婆真好看,身上也香香的。
他终于深刻体会到了贾宝玉的那句话,女孩子是水做的骨肉。
落在他怀里的时候,柔弱无骨,娇滴滴的像那诱人的蜜桃,引他想入非非。
再忍忍,婚期近了,就是不知道二哥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
不管了,先应付好二房三房,他抓起电话,给新界那边的手下打了个电话。
周勋走了,邵枕海喊不来儿媳妇,只好拜托周勋亲自去一趟二房那边。
周勋不想去。
他要是说实话,米琴肯定要发火。
可他要是说谎,会砸了他几十年积攒起来的良好口碑。
而且米琴的面相很不好,一看就是众叛亲离的下场,近期还会被鬼怪缠上,霉运不断。
到时候要他帮忙,他就彻底脱不了身了。
他是有本事,可他更有脑子。
要是邵家大房没有叶姗姗,他肯定可以毫无负担的帮米琴摆平那些事。
可是现在,他没有这个胆量。
毕竟叶姗姗的灵台处有冥界标记,那是阎王特别关照的人物,命硬得很。
除此之外,那个女人的胎光处隐约可见一道符文,他虽然看不懂符文写的是什么,但他可以从符文的金色光芒判断出来,那应该是功德标记。
鬼释道三门,都是相师需要敬畏的存在,如今这个女人占了鬼道两门,显然大有来头。
他惹不起。
三十六计走位上,他已经有了对策,刚到门口便对米琴撒了个谎:“对不住了二太,我这一下飞机就过来了,肚子饿了,我先找个地方吃口饭再去上门拜访。”
米琴还真把这事给疏忽了,她光惦记着给大房找不痛快了。
她赶紧邀请周勋去二房那边。
周勋却拒绝了:“不了,我有二十几年没回来了,很想念小时候的味道,我去旺角那边转转,晚上再来拜访。”
米琴拗不过他,只好随他去了。
结果到了晚上,米琴却只等到了一通电话:“对不住了二太,家里有事,我回去处理一下,过几天再来。”
米琴气死了,什么狗屁相师,一点忙没帮上就跑了,真是气死她了。
正好佣人过来问她要不要把饭菜再热热,气头上的米琴立马抓起手边的茶盏,对着佣人砸了过去。
这佣人是新来的,之前那个因为阿荣的事情受到牵连,被辞退了。
所以这个佣人还不知道二太的脾气,一时错愕,没能及时躲避,被砸了个结结实实。
佣人瞬间破相,鲜血流了一脸,歪歪扭扭倒在了地上。
等到管家领着人手过来送佣人就医的时候,一摸,人已经断气了。
管家见怪不怪,摆摆手:“擡出去,扔到海里。”
反正是内地逃港的,连个户籍都没有,死了也没人知道。
不过米琴也没有想到,随手一砸便要了佣人小命,她看了看地上碎裂的茶盏,心疼了:“坏了,这个茶盏是先生最喜欢的,先生要是知道了该生气了。快快快,赶紧收拾掉,明天帮我去找个一模一样的来。”
管家旺叔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个头不高,贼眉鼠眼的,是米琴姐夫的叔叔。
他跟米琴的利益高度绑定,自然要维护米琴。
便好心提醒道:“这件可是哥窑的金丝铁线,釉面这种细碎的开片纹,每一件都不一样的,就算找到新的,先生也能一眼辨认出来。”
米琴傻眼了,她哪里懂这些啊,只得紧张地问道:“那你把这些碎片收集起来,找人仿制一个行不行?”
“难。我试试吧。”旺叔叹了口气,二太这个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动不动就摔锅砸盆的,嫁了豪门也改不掉一身的小家子气。
当天夜里,米琴好端端睡着,忽然尖叫一声,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