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无力。
这任务也太难了!
许是抽回手的动作将他惹得不快,见纪香浓有些失神震惊,穆依说了句今晚去旁边屋子睡,便起身要走。
去棺材屋睡?什么癖好。
罢了,正好今夜她也不想面对他。
于是就没有阻止。
但又不能让他不悦地离开。
纪香浓低眉想了一会儿,擡眸看向他,关切道:“手痛吗?”
“什么?”穆依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个问题。他吸了口气,眸光闪烁,红唇微张回道:“没,不疼。”
穆依的表现还是给了纪香浓一丝信心。
看来他还是有人的情感。
“我知道你怕痛,娇气得很。我虽看着心疼,但并不能帮你做什么。”说罢,纪香浓又反握住他,将他的手凑到唇边,在食指的小口子上轻轻吻了一下。
一触即离。
似春风轻柔,亦似飓风呼啸。
穆依像是被烧红的铁烫了下,手指一颤,微弱地闷哼了一声,“嗯……”
纪香浓歪头擡眸,“怎地了,是还在痛吗?”
穆依咽了咽口水,没能答上话来,逃避似的抽出了手。
“没。”
这回他不是赌气,是真的想快点离开这间滚烫的屋子。
“睡吧。”
穆依说完刚起身又想起什么停在原地,从胸口拽出了一条小蛇。
“你不必怕,它陪你。”
他还记得她说过自己怕黑……
纪香浓神色复杂地任那条小蛇缠上了胳膊,对着穆依点了点头。
他一走屋子更静了。
纪香浓躺回到床上消化着今天发生的事。
双目无神,一手叩着小蛇,轻轻地在它身上一遍又一遍地抚摸。
直至困倦睡去。
而旁边屋子那棺材里的男子却浑身是汗地呜咽着,仿佛被折腾了半宿……
纪香浓这觉睡得也不算好。
可能是今日的惊吓,半梦半醒间,她梦见了抑或是想起了原身的部分记忆。
她似乎,还有个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