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打量江砚神色,与寻常无异,瞧不出有一丝一毫的惊诧。 她收敛怒意,放缓语气。 “你今日将母亲气得不轻,待你父亲回来,自去领罚。” “是。” 江砚面色平和地应下。 “至于你与芙绵的事……” 大夫人头疼地捂住额头,却未再说下去。 “母亲乏了,你退下吧。” 江砚恭敬拜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