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两旁树木凋零,秋风扫过,徒增几分萧条之意。姚芙绵听见江砚平和的声音。
“担心我会忍不住杀了他。”
手像被冷风刮过,冻得姚芙绵瑟缩了下。
“风大,担心着凉。”江砚将车帘放下,若无其事地牵过姚芙绵的手,裹在掌心。
姚芙绵小声道:“我与宋世子解了婚约,往后与他再没什么干系了。”
江砚看着她,静默不语。
即便如此,只要想起姚芙绵与宋岐致在一起时的欢声笑语,他仍是会忍不住妒火翻涌,恨不得将宋岐致除之而后快。
姚芙绵双手的寒意被江砚驱散,她想了想,仰脸去吻他。江砚起初还算温吞,耐心地等着她主动,后来被勾得意动,动作越发凶猛,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
等到江砚气消,两人均已喘息连连。
马车上不好做些什么,因此在江砚捏了捏她手示意时,姚芙绵只佯装不懂。
她有意说些什么想要让车厢中旖旎的气氛消解,想起江砚留给宋岐致的内容,问道:“那叛变之人当真是魏刺史?”
“种种迹象均指明是他。”江砚嗓音干哑,不欲在此事上多谈,低头去嗅她颈间气味,抓着她的手意有所指。
“芙娘,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