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软肋,胁迫她来让她主动。
姚芙绵在心里将江砚骂了千百遍,面上满是屈辱,敢怒不敢言,最终擡起手伸向他系带。
江砚沉默不语地看她动作,并不阻拦。他胸膛匀缓地起伏,呼出来的气息更加灼热。
姚芙绵闭着眼去吻他,江砚这回倒是配合,启唇任她勾缠。屋外阴雨绵绵,屋内本该阴冷,但气息却是湿热。
两人俱倒在榻上,彼此气息已经不稳。到了关键时刻,姚芙绵却犹豫了,未再有进一步动作。
江砚掀起眼帘,眼睛已经蒙上一层水色,看着自己身上的人,看出她眼底的退缩。
此事到底让姚芙绵畏惧,她生出想要退却的念头,正思索要找些什么理由搪塞,好让江砚放过她一回。
“砚郎,我……”
她话还未说完,便听江砚冷笑一声,紧接着放在她腰侧的手用力,姚芙绵只来得及看江砚手背上浮现出的青筋。
“此刻反悔,已经迟了。”
她疼得眉目都皱起,眼泪不受控地流出来,缓过来后,她气得大骂。
“江砚,你……无耻!”
因她不肯再配合,于是江砚调换了两人位置。
姚芙绵口中依旧不停地骂他,双手使尽全力去锤他,又被江砚一手抓住手腕扣过头顶。
“你这个伪君子!什么宽仁大度温文尔雅,你分明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我不过骗你一回,又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你何必揪着我不放——”
很快姚芙绵便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低弱的哭吟。
“方才不是还说什么都听我的?”江砚用力,“怎么又指责起我来?”
“芙娘,是你亲口说的,你要永远陪伴在我身边。”江砚气息洒在她耳侧,感喟出声。
“芙娘,你是我的,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