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这样的人待在一处,她稍不顺他意便要被威胁,如此长久下去,人生还有什么意趣。
时辰不算早,江砚松开对姚芙绵的桎梏,往下看一眼,替她拢上松散的衣襟。
姚芙绵动了动酸麻的手臂,咬唇颔首。
“表哥放心,今后我都会听你的话。”
*
似是经过这一夜之后,姚芙绵彻底看清事实,明白她要逃出江砚的掌心实在太难,是以接下来的几日,无论江砚说什么,姚芙绵都顺着他的意思,不会违抗。
便是到了七月初十这日,江砚坐在案前处理文书,姚芙绵便在一旁体贴地为他磨墨,不曾表现出什么不耐。
待她磨完墨,便坐在江砚身侧,懒洋洋地靠着他看起话本。
将处理好的文书叠放好,江砚侧目看向软倒在自己身上的人,温声问道:“芙娘,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闻言姚芙绵动作都未改变分毫,闲适地翻过一页,混不在意的模样。
“什么日子?”她目不斜视,随口问道。
江砚静默看了她片刻,而后姚芙绵好似看到什么有趣的地方,笑得倒进他怀里。
“表哥你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