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过度的疲乏随之席卷而来,让她晕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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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岐致如今逐渐熟练自己的职务,几位同僚见他是卫国公府的世子,不曾为难过他,连他遇到什么困难去请教,亦会好声好气地回答。
他与姚芙绵的婚期越来越近,宋岐致心中的期盼也越来越深。
姚芙绵在扬州的每日都会写信与他,因着姚芙绵不会在扬州久待就要回来,宋岐致给她的回信都自己留着,待她回来再亲手交到她手上。
在收到姚芙绵从扬州送来的最后一封来信的那刻,喜悦将宋岐致整个人包裹。
信中提到,她在十多日前就已启程,按照路程,应当还有六七日便能到。
待姚芙绵抵达洛阳,距离他们婚期也剩不到几日。
宋岐致许久不见姚芙绵,很是念想她。不到两月的光阴,他已被朝中繁冗的事务磨炼得比从前沉稳许多,连鲜少夸赞他的父亲都面露欣慰地让他再接再厉。
姚芙绵见了他如今这模样,定然也会惊讶一番。
宋岐致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
几位日常相处的同僚清楚宋岐致好事在即,时常会调侃他,宋岐致任他们调侃,只将这当做是他们对他与姚芙绵婚事的艳羡。
他日日盼着姚芙绵的消息,就在他预测的姚芙绵应该抵达洛阳的前两日,见到了姚芙绵的随身侍女锦竹。
他难掩喜悦,可锦竹脸上的神色如何都看不出来是欢喜。
“世子,我家娘子……”锦竹哭得满面泪痕,泣不成声,断断续续才将一整句话说完,“我家娘子被贼人掳去,不知所踪。”
宋岐致听完,只感到一阵恍惚,顿时天旋地转。
期待了许久的事,等来的却是一件坏消息。
宋岐致感觉自己是在做梦,唇边的笑意都僵住,半晌才艰难苦涩地说道。
“这是芙娘让你来与我开的玩笑话对不对?她想试探我有多念想她,是不是?”
宋岐致想笑,却笑不出来。
“她在何处,你带我去见她。她若是想惹我为她担忧,她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