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越发衬得江砚脑中的想法更加禽兽。
此刻他又记起大夫人说过的话。
表兄妹,不过是一开始大夫人用来规矩他们二人不可逾越的枷锁。
江砚的声音如同被粗糙的砂石磨过一般干哑。
“莫要唤我表哥。”
“那要唤你什么?”
江砚顿了顿,才道:“你从前唤我什么便唤什么。”
姚芙绵沉默。
她从前唤江砚“夫君”时他可是不许的,而无论是唤他的名或字,以他们二人现在的关系都显得太过生疏。
想了想,她轻声喊一句:“砚郎”
她的嗓音不知是因尚未从方才的迷乱中脱身,还是因为这个亲密的称呼,出声时微微发颤。
江砚眼睫微动,心底掀起一片涟漪,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受,喉间发紧。
他看着她水亮的眸子,又倾身下来吻了吻。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