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亭舟把官服换下来,穿上家里的柔软厚实的棉袍,把白天在刑部发生的事,和后来去听香榭的见闻都说了。
“花钱都进不去?”孟晚颇感兴趣。
宋亭舟用微凉的手指点住他的唇,警告道:“不许私自前去,能引得朝廷命官秘密前往,这家花楼不简单。”
孟晚握住他的手亲了一下,两人眼里都漫上笑意,“我知道了,不会乱做没有把握的事的。”
“对了,我给黄挣写了信,让他帮忙查一查郭婉贞和边二兴,总觉得这二人还有古怪。”孟晚是凭着一半自觉,另一半就是细微之处的观察。
宋亭舟与郭婉贞接触的更多,“她看见边二兴尸体的时候并没有过多伤心,对上她所说证词,边二兴的怪病……她儿子的病如今怎么样了?”
“已经退烧了,在门房里由月梅照顾。”其实孟晚从刚才听宋亭舟说起郭婉贞的证词后就想到了一件事。
“易怒、易燥、易成瘾,除了最后一条尚且得不到验证外,边二兴的情况和当初我去吉婆岛时所见的沈老爷极为相似,但两者天南地北,总不能边二兴也去过吉婆岛吧?能不成小辞的师父上京了?可时间也对不上啊?”
那个妖道真的和妖精差不多,十分擅长笼络人心,他似乎武力并不算高,但一身制毒的本事简直让人谈虎色变。
宋亭舟没有太多忌惮,他平静的说:“暂且不必忧心,一切自有前路。”
后半夜,喧闹的花楼里也逐渐开始安静下来,那座神秘的小楼里却灯火不熄。
“今日来得那个男人是什么来头?可探查清楚了?”一位容貌绝美的女子半倚在栏杆上问道。
同宋亭舟交谈过的嬷嬷恭敬的站在门口,声音虽低,语调却很清晰,“回楼主,的。”
那名绝色女子并未梳妆,头发披散在洁白的斗篷上,手指上的豆蔻红的吸人眼球,“岭南?我似乎知道了,有意思,他想来见我?还是因为边桓仁的事?”
嬷嬷静静的站在门外,并未作答。
那女子果然不用旁人的回答,自顾自的说:“去杀边家家奴的人一个都没有活着回来,也不知后面藏着的又是谁?便先试试吧,总归不能让边家出的事,影响听香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