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恩伯爵府,与齐夫人所属的承恩伯爵府同级,两位伯爵在军中都有实权,儿子又能世袭爵位,自然有嚣张的资本。
孟晚迎接宋亭舟黏黏糊糊的啃噬,脖颈处都是对方炙热的呼吸和潮热的湿气,呼吸比刚才急促了一些,“我看承认伯爵府的下人好像有点怕你,这又是为何。”
“承恩伯爵府的大老爷在外放了印子钱,我最近正在彻查此事,她亲自上门找过我。”宋亭舟说话的时候,滚烫的唇也没离开过孟晚被熏成粉色的皮肉。
数月不见太想他,宋亭舟本来只想同孟晚亲近一下,没想到越亲热越是火大,呈燎原之势,一时难以覆灭,便只能放纵一回。
“雪生,去院里守着门,不许放人进来。”不等孟晚再继续问,宋亭舟一把将他抱起走向里屋的床榻,还不忘吩咐外面的雪生守门。
青天白日,雪生比屋里胡闹的俩人还脸热,红着脸在院子里打起了拳。
那拓等驿站的人在一样样的卸车,黄叶在整理东西,常金花晕车晕的厉害,这会儿躺在自己屋里睡觉。
大人们各干各的,阿砚和通儿在宅子里东奔西跑,看哪里都很好奇。
“公子,你等等我们啊!”桂诚和朱砂小心跟着,实际他们也稀奇的紧。
六七岁的小孩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方锦容那么能折腾的人都有些受不住的在客房休息,他们俩却还能上蹿下跳。
拾春巷的这座小宅是当初项芸给爱徒一家暂时落脚的,林易怕触及宋亭舟的自尊心,便没有给他们准备太大的宅子,因此拾春巷这座小宅属于精巧型,花园阁楼前厅后宅样样不缺,但样样不大。
如今这么多人车都拥在宅子里,便有些挤了。
晌午宋亭舟从卧房里出来,又亲自拎了两桶水回去,步履轻快,满面春风。
“夫郎在休息,别叫人进去打扰,我去衙门办公,晚些再回来。”
他新官上任,很多事情都要仔细捋顺,便只歇半日,在家里用了午膳后又赶去了顺天府。
外面虽然人多吵闹,孟晚这一觉却还是睡到了黄昏时刻,他起身下床伸懒腰的时候,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在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