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是皇室,他们想杀死我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所以到了盛京,便再也不能像在西梧府一样任性了,知道吗?”阿砚小时候,孟晚希望他开心自在,但回京在即,且阿砚也已经快七岁了,也是时候叫他懂些道理了。
阿砚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闷闷的说:“我们不能不去吗?就一直在西梧府住。”
黄叶将水盆拿走,吹熄蜡烛关门出去。孟晚扭过身子面向阿砚,“你说呢?你爹已经去赴任了。”
阿砚声音闷闷的,“那我明天要去找杜允康,以后我都不能和他一起玩了。”
孟晚摸摸他的头安慰道:“明早阿爹去赫山,回来咱们才走,你还可以和朋友慢慢道别。”
夜色正浓,孟晚闭上眼睛准备今晚在这里凑合一晚,反正宋亭舟不在家。
就快睡着的时候,冷不丁旁边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阿爹,我肚子在响。”
“嗯。”
“我想吃饭。”
“睡觉!”
第二天一早,家里的马车已经准备好,聂二夫郎和孟晚一起回赫山县,蚩羽照例跟着孟晚,楚辞留下收拾他的家当,他院里虽然一半阿寻已经帮他整理好了,可也有一部分连阿寻都不敢乱动的东西。
“小辞,看着点你弟弟,往后咱们全家都不能再纵容他了。”孟晚临走前叮嘱了一句。
阿砚边啃肉包子边憋屈的眨眨眼睛,他阿爹以前也没惯过他啊!
孟晚回赫山真的和回家差不多,路过的百姓上赶子和他打招呼,路边店铺的老板二话没说就递上来两碗冰冰凉凉的石花糕。
蚩羽扔了几个铜板给摊主,又叫摊主给扔了回来,并又附赠给他一碗石花膏吃。
“孟夫郎在赫山果然甚得人心。”
孟晚听到这道声音,立马放下手中的碗,下马车行礼,“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