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玉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坏笑。
“这回…还喊冤吗？”
江川眸色一暗…
步玉辞惊呼……
“那臣只好…”
江川的声音沙哑：“认罪伏法了！”
殿外，宫女们眼观鼻鼻观心，对殿内传来的声响充耳不闻。
只有白玉璃离去前往北境冰渊后，新暂任的起居女官一脸茫然，捧着记录灵器簿不知所措。
“不知，这…”
几位颇为美貌的侍女叹了口气，有的拍拍她的肩，有的低声告知。
“习惯就好，陛下这几日…咳咳，勤于政事。”
殿外，明月高悬。
隐约可以听见女帝的声音……
还有隐隐约约能听见女帝与那位公子的对话。
“只是帮你认清自己的内心罢了，承认吧。”
“朕..朕这次不会放过你的！”
女帝倔强声音传出。
听见那位公子轻笑着说…
“那我们拭目以待。”
宫女们再次面面相觑，默契地挪着步子，退远了些。
这一夜，永夜帝朝的皇宫格外安静。
只有后殿的烛火，一直亮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