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李承业长叹了口气,脸上有悲伤,还有愤怒。
这种事情秦羽也不好多说,只能保持沉默。
片刻后李承业神色逐渐变得冷漠。
“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皇家手足相残,这种事情传出去太丢人了,肃亲王的意思是找个人背锅,不让天下人知道此事。”
“谁?”
李承业眉头紧皱问道。
秦羽摇头:“现在还不确定,不过你可以放心,肃亲王也不会随便坑害为国流血的将士,背黑锅的必然是军中蛀虫。”
“哼!即便如此,那人也蒙受了冤屈,李守业将来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殿下打算将来怎么处置他?”
“终身禁足!”
……
此时京城已经进入隆冬。
天寒地冻。
若非有什么重要的事,没人愿意在这种鬼天气出门,平日里热闹的城门,此时也变得人烟稀少,守卫无聊的打着瞌睡。
就在这时。
哒哒哒。
马蹄声如奔雷,从远处传来。
守卫放眼望去,只见一中年男子骑乘快马踏破风雪疾驰而来。
大乾律寻常人不得在城内策马奔腾。
两名守卫起身就要阻拦,却见那骑乘快马之人拿出一块令牌,守卫见状连忙让开,眼睁睁看着快马呼啸而过。
那令牌非同一般,乃是军机处的令牌。
如此急匆匆赶来,必然是有紧急军报。
看着逐渐消失在视线的人马,其中一位守卫说道:“前些日子传来消息天狼国求和,莫不是北方战事结束了?”
另一位守卫点头道:“应该是了,有肃亲王坐镇,大皇子作战又那么勇猛,天狼拿什么跟我们大乾比?”
“别忘了,还有秦大人。”
“没错,秦大人也是居功至伟,其经天纬地之才着实令人折服。”
……
两位守卫谈笑之时,快马已至城内。
不过他没有去军机处,而是前往丞相府。
“急报!我要见苏老丞相!”
刚到门口,中年男子便大喊了一声,说话的同时拿出另外一块令牌,那是只有丞相府核心人员才有资格拥有的。
持此令牌者,可随时见苏天鹏。
守卫不敢怠慢,一人连忙打开门,另一人前去牵马,中年男人翻身而下,一路小跑,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在内堂见到了苏天鹏。
“丞相!大公子唆使四皇子刺杀大皇子殿下,事情恐怕已经败露……”
话还没有说完,原本稳坐太师椅的苏天鹏脸色大变,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大公子唆使四皇子刺杀大皇子殿下,秦监军和肃亲王亲自调查此事,事情恐怕已经暴露,还请丞相早做打算!”
“混账东西!蠢货!”
苏天鹏怒骂两声,尔后连忙问道:“消息传到陛下那儿了没有?”
“应该没有,卑职察觉事情不对便在第一时间折返,一路上基本上都没怎么停过,比正常的急报速度都要快,陛下要知道此事,估摸着也要到明天早上了。”
“消息可靠吗?”
“可靠!”
“该死的蠢货!”
闻言苏天鹏又怒骂一句,心中怒火滔天,恨不得亲手宰了苏松山,心想当初这个孽种出生后,怎么就没掐死他?
短暂的愤怒后,苏天鹏恢复冷静。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年男人躬身一拜,将他在北征军内掌握的一切详细讲了一遍,苏天鹏听后咬牙切齿的道:“这个蠢货,打乱了我所有的布置!若是让陛下知道,咱们苏家就完了!”
他皱着眉头在房间内走来走去,片刻后道:“你先下去休息片刻,一盏茶后我们离京!”
“是,丞相!”
中年男人离去后,苏天鹏立刻派人将苏柏山和苏长山叫到府邸,简单陈述完情况后,两人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父亲,怎么办?”
“您快拿个主意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苏天鹏冷冷的道:“事到如今也只能铤而走险了,苏柏山,你立刻秘密出发前往东北大营,潜入将金兴腾旧部全部斩杀,联络那边的毛子国大军,让他们大军压境逼过来!”
“是,父亲!您早就该这么做了!”
“苏长山!你立刻离京去找三皇子,禀明要害,他若愿意拥兵自重,那你便带他绕过京城前往东北军大营,若是不愿意,便将其绑过去!记住,他是我们苏家的傀儡,不是我们的主子!”
“是,父亲!”
“你们带上亲卫和家中银票金票立刻出发!”
“父亲,您呢?”苏长山问道。
“我?”
苏天鹏冷冷一笑道:“我也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