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糖果。但这次并不是为饰非准备的,她将糖果依次分给跟来的爱丽丝和多罗茜。对于秀秀,她原本也打算这样做,但在仔细打量他一会儿后,她笑着摇头,将糖果换成小饼干。
“蹊跷,您是指什么?”
“所有人都推测说这位富商先生是在赌场喝的烂醉如泥,在回房间的路上意外坠亡的。”
“但我想您刚才也注意到一件事,富商先生的胃部鼓鼓的,显然,昨晚他没少吃东西。”
“不觉得奇怪吗?常人的胃容量是有极限的,更不用说,是那位先生那种瘦弱的身材。”
“有经验的醉鬼在享受酒精时,都会知道只准备些小菜来下酒,吃的越多,喝的便越少。但在吃成那副模样后,还能烂醉如泥的人,我可从没见过。”
弗洛伦斯小姐给自己准备的是颗酒心巧克力。一口咬碎巧克力的外壳,最中心包裹的威士忌流心便跟着口腔的温度融化,流进喉咙里。她晃晃身子,露出享受的表情。
“我离开前有嘱托船医们,记得化验尸体里的酒精成分。他们但凡是个正常的医生,就应当都能发现这点,尸体血液里的酒精应该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多才是。”
“既然如此,这便是其中的蹊跷之处了。”
“一个并没有喝的酩酊大醉的人,会找不到回房间的路,甚至失足翻越栏杆,从顶层甲板摔下去吗?"
“诸葛先生,你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一颗巧克力被弗洛伦斯完全吞进肚子里。似乎觉得并不尽兴,她从一旁的侍者处多要了杯威士忌,然后仰头,将这杯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