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进行定位,从而进行一对一的精准传送。
道标虫是寄宿生物,无法脱离宿主在环境中独立生存,换句话说,它们只能在特定的培养皿中培育,更不可能在温室中拥有独立栖息地……
这些捕虫手腹中的道标虫都不是温室原生的,而是在考核开始前就寄生在他们这些考生身上的......
“难怪教授们直到现在都没有采取措施,我们带进来的道标虫都被吃掉了。”
“我们察觉不到身上有道标虫,更无法意识到,在捕虫手那特定费洛蒙的吸引下,道标虫会主动离开宿主,进入陷阱。”
只在考生身上存在的道标虫,不该出现的捕虫手......这两种东西单看都毫无问题,但只是略加推动,进行组合,却能瞬间产生这样的反应......
好精明的方法……饰非感叹道。
对方似乎非常了解温室地形以及这次考核内容,就算没有外面布置的结界,仅靠其中幻想生物也能无声无息间蒙蔽教授们的耳目。
光看这点,饰非就能断定,这不是门外汉的手段。
是学院的人?不,甚至有可能就是幻想生物学系的人在动手!
可是,仍有一点存在谜团,大费周章,甚至不惜干涉整场考核,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想到这点时,饰非顿了顿,他皱眉,忽然想起在黑木山参加的初次考核。那次也一样,状况百出,预期的对温迪戈的调查完全超出计划。
只能自嘲地笑笑,他抬头看向天空中低飞的报时鸟。
“那我可以认为,这也是你的手段,是吗?”
“并非意外,而是场蓄意谋杀。只是你毫不顾忌,竟然让这么多考生为你打掩护。”
“见识过捕虫手和道标虫后,我也开始好奇,你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像这样驱使整个报时鸟族群的……”
是的,这才是问题关键。既然无法离开温室,那便只能解决眼前威胁本身。当务之急,是找到让整个报时鸟族群不再集聚的方法。
报时鸟们依然盘旋在银心湖。在某个时刻,它们忽然集体下沉,然后,就像受了惊的马匹,四散而飞。
银心湖的湖面又在因此而沸腾……浪涌逆流,在湖面上方形成雨云。
第二场逆时雨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