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约翰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也没有任何肌肉反射现象。
“完全没有知觉了吗?”金戈抬起头问道,语气严肃中带着一丝担忧。
约翰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苦涩地点点头:“是的……就像那块肉不属于我一样。”
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默,只有窗外风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声隐约可闻。
金戈站起身,背对着约翰走了几步,双手交叉抱胸,陷入沉思。
片刻之后,他猛然转身回来,目光坚定地说:“你这一年,生活习惯上有没有发生过什么重大变化?”
约翰闻言,点了点头,“我之前抽烟,后来就给戒了。”
“抽多久了?什么时候戒的?怎么戒的?是每天逐渐减少,还是一次性直接就不抽了?”金戈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