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朕知道你们在外面吃了苦,所以你一回来便封你为亲王,可你莫要把朕当傻子看。”
“宋洄每日抄女则十遍,禁足于恒王府。”
“这样的事情,朕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元祐帝心里难免涌现出了一抹悲凉,他们兄弟几个只剩他了,他原想善待兄弟的儿孙,却让他的孙女受了委屈。
思及此,元祐帝再次开口,“恒王,你日后就做个闲散王爷罢。”
恒王身躯一颤,哽咽着接了旨。
这是要绝了他沾手朝务的可能。
......
恒王府难得安静了下来,这样的安静让朝堂都祥和了不少。
至少不会再听到程广的鹅叫了。
东宫。
“恒王倒真是个能忍辱负重之人,被皇上斥责后亲自请了夫子到府上为宋流和宋洄授课,这副改过自新的姿态做的很好啊。”
沈清平慢悠悠的开口说道,任谁都能听出话语背后的冷意。
“可我们不是要把他们打怕,而是要把他们拍死。”
宋时欢眉宇间多了几抹锐利,“夫子,关于恒王的真实目的,您可有猜测?”
沈清平闻言顿了顿,“他大抵是想让宋流给殿下当儿子。”
那就是过继。
宋裕直接一蹦三尺高。
“当本王的儿子?宋恒还真是门板大的脸好大的面子。”
若他死了捧灵摔盆的是宋流,他都能被气的活过来。
宋时欢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惊诧,“夫子想的同我一样,不然恒王不会盯上太子妃的位置。”
宋裕闻言左看看宋时欢,右看看沈清平。
不是......
他怎么就没发现恒王这么的小肚鸡肠用心险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