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和双腿也都有不同程度的负伤,肋骨骨折,如今力竭昏迷。”
宋时欢的声音落下,壮丁们突然开始嚎啕大哭。
“虎头他......会有性命危险吗?”其中一个壮丁哽咽着开口。
“军医医术有限,我已经修书让京城名医赶来为他医治,能否活命,全看他的造化。”
“还有,他不叫虎头。”
宋时欢只觉得心脏密密麻麻的疼,“他叫喻凡,是大祁顾家儿郎。”
“若你们当真感激他,就把大越皇室如何对待你们的说给天下人听,只要大越百姓不起反心,我们也会善待他们。”
说罢,宋时欢便大步走向喻凡所在的营帐。
留下一众壮丁泣不成声。
营帐内,宋裕一直在守着,见宋时欢来了,宋裕扯了扯嘴角,“已经写信给梅老头了。”
“受这么多伤还留着一口气,真是福大命大,明明躲进盾牌里就能被救回来,非要冲进去把敌将给杀了。”
宋裕认命的拿打湿的毛巾给喻凡擦了擦脸。
当年那个跪在他面前说愿意为他驱使的儿郎,以如此迅猛的速度长成了这样的一个参天大树。
他老宋家感念顾家的忠义。
“已经用人参吊住命了,阿欢放心。”
宋时欢坐在床边,静静的待着。
营帐外顾征席地而坐,愣愣的看着喻凡那柄沾满了血迹的刀剑。
忽的,顾征咧嘴笑了。
顾家祖宗在上,他这个女婿选的,没有给顾家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