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海因里希浑浊的眼球里,似乎有了一点光。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他拿起一颗黑色的棋子,轻轻落在棋盘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和决绝。
“张先生是为了斯洛,为了我们这个计划才受的伤。这份恩情,老夫记下了。如果这次还不能把那个昏君拉下王座,我海因里希,还有何面目去见斯洛帝国的历代先王?”
“国师大人言重了。”郑北躬了躬身,“我这次来,是传达我们老板的最新指令。”
“说吧。”海因里希的目光重新落回棋盘,“苏先生是不是也觉得,不能再等了?”
郑北心中微讶,这位老人果然嗅觉敏锐。
“是的。老板说,计划提前。弗雷尔德快撑不住了,他很可能会接受a国的‘援助’,引狼入室。我们必须在他彻底卖国之前,掀了他的桌子。”
海因里希闻言,捏着棋子的手猛然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哼,卖国?”他发出一声冷笑,充满了鄙夷和愤怒,“他弗雷尔德,早就把祖宗的基业当成了自已的私产!a国那只老狐狸亨利,会安什么好心?无非是想把斯洛变成他们的殖民地,把我们的人民变成他们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