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装什么道德君子,那是易中海的活,老实交代吧,你想干啥,要不然这事我给你搅黄也不是很困难。”
何大清向前走了半步,身形虽然有些佝偻,但是在阎埠贵这瘦猴面前还是相当的雄伟。
阎埠贵吞咽了唾沫,心中隐隐有些后悔之意,可是这都到这了,再反悔也不能了。
一咬牙一跺脚,阎埠贵鼓足了勇气就要开口。
“你是为了我答应给秦淮茹那笔赔偿金来的是吧?”
一句话把阎埠贵的说词给噎了回去。
“你猜到了?”
“哼,你阎老西可不是一个好心的人,要是没有足够的利益,你怎么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棒梗?一个人厌狗憎的东西,若是没钱赚你阎老西多看他一眼,我何大清三个字倒过来念!”
现在轮到阎埠贵脸色难看起来了,哪怕他脸皮再厚,此刻那小心思被戳穿,也是感觉一阵尴尬。
但为了钱,不寒颤。
“何大清,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为了那笔钱,可那又怎么样?
至少我可以收留棒梗,让他上学,让他安稳地长到十八岁。总比他在孤儿院里受人欺负强吧。”
阎埠贵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的图谋,甚至还拐过弯来问何大清,“倒是你?你打的什么主意?你答应给秦淮茹补偿,是为了给家人脱罪,还是想找个借口跟秦淮茹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