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脉搏,生机沦丧,已然是死去多日。”
“莫不是赶尸?”
沈翊问道。
陈之昂缓缓颔首:
“不无可能,亦或是古神余孽的秘法。”
“若只是如此,本也伤不了我,可惜对方还有埋伏,门口,窗户皆有人影破入,个个是高手,其中两个最棘手,一个便是那霸道宗的刀客,另一个是个老太监。”
“最终,我使了些手段,方才逃出生天,但也中了那老太监一掌,阴寒真气在体内凝结不散,令我伤势难以愈合。”
“那刀客则带着一伙人在我身后紧追不舍,我扎入南城,带着他们兜兜转转几日,方才暂得隐藏,不敢冒头。”
“等到对方搜寻的势头稍歇,我便暗中盯梢着玉华院,只等你解决了东海的事情入了京城,再从长计议。”
“只是没想到那些东厂暗卫布防如此严密,我今夜现身不过须臾,对方就像鬣狗一样找来。”
沈翊微微颔首,小月身死,顾子桑出了变故是板上钉钉,只是现在情况未明,更不好随意入宫探查。
“还有没有其他消息,我与镇北侯府有旧,不若前去探问一番?”
陈之昂摇了摇头:
“镇北侯府被重兵把守,包括镇北侯在内一应侯府人员不得外出。”
“镇抚司也被架空闲置了,上京一切监察事务均由东厂来接手,曲云祯更是被勒令不准出门。”
“还有……”
沈翊接连听到震惊消息。
只觉得脑仁发胀:
“还有?”
“皇室宗亲陆续入京,全都被接入皇城安置,而原本在京的齐王……”
“疑似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