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宣威侯鲸吞冀州(完)(1 / 2)

张新疾驰一夜,于次日上午抵达邺城。

韩馥得到消息,再次率领百官,带着印信出城。

张新下马,带着典韦和几名亲卫走了过来。

韩馥大礼参拜。

“下官拜见车骑。”

“冀州请起。”

张新弯腰将其扶起。

“冀州之称,下官愧不敢当。”

韩馥起身,面露惭色,叹道:“我到冀州数载,无恩德以加百姓......”

巴拉巴拉

说完认怂的话,韩馥挥挥手。

沮授端着州牧印信走上前来。

“馥才智平庸,以至于冀州百姓民不聊生。”

韩馥躬身一礼,“车骑英明神武,爱民如子,馥斗胆,请车骑屈就冀州牧。”

“文节欲陷我于不义乎?”

张新看都没看大印一眼,责怪道:“我冀州人也,又岂能出任本州牧伯?这不是置国法于不顾么?”

“冀州牧一职,还是由文节继续出任吧。”

“非常之际,当行非常之事。”

韩馥劝道:“馥才疏学浅,实在不能胜任。”

“今逢乱世,唯有车骑,方能保全冀州百姓。”

“新年少德薄。”

张新推辞道:“还是由文节来吧。”

韩馥再让。

张新再辞。

这时沮授开口说道:“车骑,韩公之言有理。”

张新看向沮授,心中已有猜测。

“敢问先生名讳?”

从刚才开始,他就已经注意到沮授了。

沮授容貌出众,气质超群,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再加上他能跟在韩馥身边,估摸着就是冀州别驾沮授了。

“此乃广平名士沮授,字公与。”

韩馥连忙介绍,“现任冀州别驾。”

“原来是公与先生。”

张新站定,躬身一礼。

沮授连忙回礼。

他手捧托盘,无法行礼,只能把身子躬的比张新还低,以示尊重。

张新起身将他扶起,笑道:“公与先生之名,我自幼便听人说起过,心中对先生十分仰慕。”

“昔年我任渔阳太守时,曾请先帝委派长史前来。”

张新一脸惊喜的看着沮授,“当时先帝问我欲得何人,我便言先生之名。”

“只是先帝或有思量,并未征辟先生,而是派了蔡师前来。”

“今日得见先生,新也算了却心中一桩夙愿。”

张新说完,再行一礼。

“竟然还有此事?”

沮授闻言受宠若惊,连忙回礼。

他对张新之言倒是没有怀疑。

广平县是钜鹿郡治下,张新自称是钜鹿人,听过自己的名字很正常。

当初张新找刘宏要长史的时候,给张让报了三个名字。

田丰、沮授、贾诩。

刘宏先是下了圣旨给田丰。

结果田丰辞官回乡了。

后来去找贾诩。

贾诩也因病辞官。

刘宏考虑到沮授茂才出身,未必看得上渔阳长史一职,怕自己丢了面子,便没有再下圣旨征辟,而是派了蔡邕前来。

因此这件事情沮授并不知道,还以为张新只点了他的名,心中惊讶万分,又有些感动。

冀州那么多的名士他不要,就只要自己?

“车骑。”

沮授动容道:“今天下大乱,朝廷纲纪不存,先有董卓祸国殃民,后有诸侯自相攻伐。”

“冀州之地,先有......呃......”

沮授突然尬住。

“黄巾。”

张新很坦荡的接过了话题,“又有黑山黄巾劫掠。”

“车骑坦荡!”

沮授心中赞了一声,又道:“其后便是袁绍祸乱。”

“冀州战乱数载,百姓人心思定。”

“车骑声威远扬,定能安护一方,冀州百姓盼车骑,犹如婴儿盼父母。”

“车骑既为冀州人,又岂能忍心看着家乡战乱不止,父老流离失所?”

沮授掷地有声。

“安冀州者,必车骑也!”

“可是......”

张新为难道:“新本为冀州人,任冀州牧确实有违国法......”

这事儿你们怎么说?

“先前韩公所言,非常之际,当行非常之事,授以为有理。”

“授愿与州府吏员联名上奏,表车骑为冀州牧。”

沮授说完,回头目视众州吏。

州吏们会意,齐刷刷的躬身行礼。

“我等愿联名上奏,表车骑为冀州牧!还望车骑以冀州百姓为念,勿要推辞。”

沮授将托盘递到张新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