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到了。”
刘承顾不得和老婆再吵,瞬间蔫了。
“青......青州,他......他到哪了?”
“奴婢来的时候,他刚刚入宫。”宦官回答道。
“你让他到大殿等候。”
刘承忙道:“尽量拖住他。”
“诺。”
宦官点点头,快步离去。
“啊呀,啊呀......”
刘承又开始转圈圈。
“爱妃,爱妃,你可有良策啊?”
现在知道叫爱妃了?
齐王妃叹了口气。
“要不你给他......”
“哎哟。”
一道声音打断了齐王妃的话。
刘承抬头看去,发现张新着甲按剑,带着甲士,已经到了寝宫门口。
方才那道声音,便是宦官撞在他身上发出来的。
典韦一把将这名宦官拉开。
张新大步走了进来。
齐王妃见状发出一声尖叫。
“张......张青州。”
刘承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这......这是孤的寝宫......”
“寝宫了。”
张新走到近前,直接一巴掌呼到刘承脸上。
“啪。”
一声脆响,刘承一脸懵逼。
“我......我是齐王......”
“齐王了。”
张新又是一巴掌。
刘承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你敢打我?”
“打你了。”
张新久经沙场,整天着甲提枪,力量何其巨大?
三个大逼斗下去,瞬间打的刘承头晕眼花。
“我是宗室......”
“宗室了。”
“别打了,别打了。”
刘承双手抱头,直接蹲了下来。
“我靠,靠。”
张新上前,对着刘承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当然了,力度方面他还是稍微控制了一些的。
毕竟是老刘家的诸侯王,张新不可能真的把他打死。
齐王妃以及周围的宦官全部愣在原地。
不是?
他在干什么?
是在......打大王?
刘承被打的惨叫连连。
齐王妃听到惨叫,回过神来,想要上前劝阻,却被玄甲军拦住。
“张青州!”
齐王妃不得近前,只能大声喝止。
“你身为臣下,岂能以下犯上,殴打诸王?”
“以下犯上了。”
张新置若罔闻,继续输出。
听着刘承越来越弱的声音,齐王妃大声尖叫哭喊。
“住手!你不要再打了!”
张新没有理她。
直到刘承连蹲都蹲不住了,无力的瘫倒在地,他这才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
“呼......舒服了!”
张新顿觉浑身通透,念头通达。
“来说说吧。”
张新揉了揉拳头,看向躺在地上的刘承。
“大王何意反耶?”
此时刘承躺在地上龇牙咧嘴,疼的气都喘不匀了,哪里说得出话?
“青,青州......”
一名宦官高声斥责道:“你身为臣下,怎能无故殴打大王?”
“就,就是。”
齐王妃反应过来,“此乃为臣之道耶?”
“为臣之道?”
张新看到她身上的服饰,便知她是王妃,冷笑道:“我是陛下的臣子,不是他齐王的臣子。”
说完,张新又看向那名宦官。
“无故殴打?你家大王做了什么事,满城百姓皆知,你难道不知?”
“我远征两千里,在长安与董贼浴血鏖战年余,眼见就要诛杀国贼,迎回天子了。”
“可齐王呢?却在后方勾结国贼谋反!迫使我不得不撤军,导致陛下至今仍旧陷于国贼之手,饱受欺凌。”
“难道他这个就是为臣之道?”
张新越说越气,上前又踹了刘承两脚。
“嗷吼~嗷吼吼~”
刘承再次发出惨叫。
“即便如此。”
齐王妃深吸一口气,“抛开此事不谈,青州是臣,齐王是君。”
“他纵使有错,你又怎能以臣殴君?”
“若非看在宗室的份上,我早就砍了他了!又岂会留他一条命在?”
张新按剑怒斥,“我黄巾贼也,受先帝厚恩,尚知誓以死报。”
“齐王一脉并非光武之后,光武仁厚,念及兄弟之情,这才给了齐王一脉一个王位。”
“齐国传承百五十年,世受国恩,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