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京里岂不是要翻天了?”
他越说越慌,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冷汗。
万载县离京城这么近,晋王遇刺这么大的事,若是牵连到地方,他这个县令怕是也难辞其咎。
陈昭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
“此事陛下已有安排,你只需安心处理万载县的后续,不必惊慌。”
话音刚落,院外传来沈峻的声音:
“大人,车马已备好!”
陈昭点点头,转身看向不远处正指挥衙役整理卷宗的严奇山,扬声唤道:
“奇山,你过来一下。”
严奇山听到声音,连忙快步跑过来,拱手道:
“大人,您叫我?”
陈昭看着他,郑重地道:
“我和雪儿、沈峻今日便回京。
万载县这案子的后续,还得劳你多费心。
另外多回去看看你爹。
他在京郊独居,年岁也大了,腿脚不方便。”
严奇山立刻应道:
“大人放心!
这些事我都记着,定不会出差错!
您和堂妹回京路上也多小心。”
他看了眼左右,低声道:
“大人,我刚才听到了。
晋王这案子……怕是很凶险,查案时千万别大意。”
陈昭微微颔首,又道:
“你若是想去大理寺,跟我传个信便是。”
严奇山咧嘴一笑,道:“我明白了!”
“你知道便好。”
陈昭笑了笑,又看向一旁的严映雪,伸手牵过她的手,道:
“雪儿,我们走吧。”
严映雪点点头,对着严奇山轻声道:“堂哥,你也多保重,有空常去看看叔父。”
“知道了堂妹!”
严奇山笑着应下。
周文渊还没从晋王遇刺的震惊中缓过神,只能怔怔地看着陈昭、严映雪和沈峻登上马车。
车轮滚滚,渐渐驶离县衙,他才猛地回过神,连忙对身边的主簿道:
“快!把所有卷宗都封存好,派人连夜送往京兆府!
另外,加派人手看守大牢,绝不能让刘玉安他们出任何岔子!”
主簿连忙应下,转身匆匆去安排。
周文渊站在原地,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心里狂跳。
晋王遇刺,这桩事,怕是没那么容易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