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无关?他根本就跟此案无关,你过来干什么?”
慕容渊嘴角微微上扬。笑问道。
其他人也是玩味的看向陈昭。
陈昭却从巴图的脸上看到了一丝释然。
好像还轻轻吐了一口气。
而且看向自己的眼神多了一丝嘲讽。
其实,他刚刚是故意这样说的,也就是为了试探一下巴图的反应。
现在他心里有底了。
旋即,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向慕容渊,道:
“慕容大人,我刚刚说错了,巴图正是本案的凡人。
他和拓跋烈之死有关。”
唰!
慕容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往前走了两步,沉声道:
“陈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巴图是王部派来的监察使者,也是本次互市谈判的重要成员。
你说他与拓跋烈大人之死有关,可有证据?”
周围的北疆长老们也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用北疆话议论着,眼神里布满了怒火。
拓跋烈本就是北疆重臣,他的死已让使团对大周心生芥蒂。
如今陈昭毫无征兆地指认巴图,让大家都一头雾水,心里更加不满了。
陈昭神色平静,从怀中取出两份折叠整齐的文书,递到慕容渊面前,道:
“慕容大人,这是悬镜司查到的证词。
几天前,巴图曾在宫门外与尚衣局太监私下接触半个时辰。
而那太监正是用伪造的御药局文书购买寒水石的人。”
他顿了顿,继续道:
“更重要的是,此人已被带回大理寺审讯。
他供认,购买寒水石是受巴图指使,用于配制迷药。
且在拓跋烈大人遇害前一日,根据你们蛮族士兵所描述,巴图还威胁过拓跋烈。
所以,他有重大的嫌疑作案。”
其实,陈昭也不知道沈峻有没有抓到李德全。
这文书只是刘金的供词。
也是他故意这样说的,就是给巴图制造心理压力,让他露出破绽。
审讯时,对犯人制造心理压力,也是破案的手段之一。
陈昭多次屡试不爽。
在之前的审案之中,也常常使用,而犯人在心里紧张或是放松的时候,就会不经意间露出实情。
慕容渊想要接过文书,陈昭却收起手,目视巴图。
一旁的巴图早已没了之前的镇定,满头大汗,辩驳道:
“你……你胡说!
李德全是在污蔑我!
我跟他只是偶然遇见,根本没让他买什么寒水石!”
“李德全?你怎么知道这个太监的名字?我刚刚好像并没有说啊!”
陈昭笑眯眯的道。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巴图。
巴图瞬间脸色苍白,整个大饼脸毫无血色。
其他人都露出了诧异的眼神。
慕容渊此刻也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他转过身,眼睛陡然瞪大,像是铜铃般瞪得巴图,厉声喝道:
“正如刚才陈大人所言,他从未提及那个太监的名字,你又是如何知道这太监的名字。
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你若是不从实招来,别怪我不客气!”
巴图脸色一变,可是面对慕容渊的时候,却强硬了起来,道:
“慕容渊,看看你的身份,你也配来质问我?
这陈昭不过是诈我而已,那太监我也是偶然遇见而已。
我跟他并无实质的什么关系,或是有什么勾结!”
巴图也反应过来了,自己落入了陈昭的圈套。
这小子一声不响居然将自己算计了,城府实在是可怕!
其他北疆使团的长老也跟着帮腔。
他们都是各个部落的代表,跟着拓跋烈一起来谈判的。
一名长老道:
“慕容大人,如今对方也拿不出实质上的证据,咱们不能被陈昭牵着鼻子走啊!
倘若对方有杀人的实质证据,只怕早就拿出来,也不必等到现在。”
另外一名长老上前,道:
“正是如此,光凭这句话,也说明不了什么。
可不能让大周将脏水泼到我们自个人的头上来啊!”
巴图见得到了长老的支持,底气十足,又挺直了胸膛。
这次来大周谈判,他是十分的不爽,使团的大使、副使都不是他的人,而他只是作为王部派来监督谈判的。
所以,拓跋烈、慕容渊都不把他当作一回事,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慕容渊皱了皱眉,其实他心里有些猜测是巴图所为。
因为拓跋烈一直不服王部的管辖,再加上拓跋烈在几年前跟香香公主分居了。
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