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毫无防备,绝不可能被一击致命。”
陈昭点点头,目光扫过拓跋烈摊在桌上的手。
手指微微蜷缩,掌心还攥着半张写着字迹的纸条。
墨迹未干,似乎是死前正在处理公务。
他小心地展开纸条,上面是北疆文字,记录的是与中原互市的粮草数量,并无异常。
陈昭问道:“可中毒了?”
仵作将银针放在了陈昭面前,只见银针并没显示出任何漆黑的迹象,道:
“应该是没有,初步断定并未中毒。
不过想要确定,还需要太医院的人来做进一步查验。”
陈昭点头,道:“有劳你了,尽快去通知太医院的人过来查验,看看死者是否中毒了。”
随后,陈昭起身,看向门口待命的北疆武士,问道:
“当时负责守卫西跨院的蛮兵在哪?”
两名蛮兵连忙走进来,脸色紧张地躬身,道:
“回大人,我们从昨夜子时开始值守,一直守在院门口。
卯时前后没听到房间里有任何动静,也没看到任何人进出。”
“没听到动静?”
陈昭眉头一皱,问道:
“房间里的窗户被人破坏,怎么会没动静?”
其中一名蛮兵急忙道:
“确实没有,我们的耳朵在草原上练过,几十步外的风吹草动都能听见,有动静绝不可能错过!”
陈昭又看向一旁的大理寺吏员与鸿胪寺侍卫,问道:
“你们呢?卯时前后可有发现异常?”
众人皆摇头:“我们守在鸿胪寺外围,西跨院这边只有北疆蛮兵值守,没接到任何异常禀报。”
陈昭心中更加疑惑了,目光闪过一丝锐利看向了沐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