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互吞，九去其六。

剩下的也刚好是三个。

他下意识抬头看向至高祭司的章鱼头。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至高祭司摇摇头，否定了他的猜测：“你也许会认为我的权能和星门、织梦可以互相吞噬，其实并不是。”

“其它六种权能可以成两组吞噬、变强，只是巧合，我的权能是完全独立的，即使吞噬其余权能，或是被别的权能吞噬，都不会有变化。”

“剩下的三种权能里，可以互相吞噬的只有星门和织梦之手，但织梦的权能被污染了，星门这才没有对祂下手，不然以之前星门的实力，绝对可以彻底吞噬织梦。”

“要问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近千年来，伪神之间就是为此争斗不休。”

“我之所以能置身事外，化身迷雾，便是因为我的权能对祂们没有好处。”

经过至高祭司一番解释，姜林恍然。

这样一切都能说通了，伪神之间的友好或是敌对，在某种程度上是注定的。

至高祭司原本应该是中立的，不净之源之所以与祂敌对，是看上了祂的迷雾权能，并不是祂本身的元素权能。

实质上好处并没有吞噬沉眠者或是无面之王来得大，单纯是闲的。

所以，伪神之间，本质上应该是三、三、二之间互相对立的局面，要不要对别的存在出手，就有其它各种因素了。

姜林突然想到什么，问：“那现在沉眠者变强了，吞噬无面之王不是轻而易举？”

按照传说，岂不是会诞生一位旧日之王？

他与沉眠者的关系可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