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晴笑了笑，再次灌一口啤酒，点头道：“是，也不是。”
“除了大家都知道，苏牧会用命护着程幼晨之外，更多的，还是因为这件事，让人尊重！”
“不管是多大的仇怨，也没人乐意拿程幼晨做文章。”
“因为圈子内的人都知道，一旦动了程幼晨，那就是要跟苏导不死不休的地步！”
“为了一个女人，不死不休！”
历雪娇双眸闪动，心中的震撼非常大。
身在娱乐圈，她可太清楚，漂亮女人对于高层高层和资本而言，就是玩具！
但偏偏，就有女人，成为了不可撼动的地步！
一个女演员，一个漂亮女人，一个从歌手转战演员的女性！
居然被整个圈子尊重，或者说忌惮。
没人敢拿她作筏子，更不会把盘外招打在她身上！
到了这种地步，这几乎就是娱乐圈女人最高，也是最难攀升的地位了！
可程幼晨年仅三十来岁，就达到了这个地步！
而这是苏牧给她的！
古晴呵呵一笑：“现在你还感觉，当时我骂你过分吗？”
历雪娇闻言再度一愣，脸色瞬间红了一下。
当时她确实是认为，如果在苏牧帮助她的前提下，是想要得到她，那还不如不让苏牧出手呢。
然后古晴就骂她傻不拉几。
她此时非常羡慕程幼晨，成为了别人的逆鳞。
这时，李嘉欣走了过来，看到二人就笑道：“你们还不回去休息，明天还要拍摄呢。”
说着，捡起马扎上放着的一叠a4纸文件。
历雪娇不由自主的问道：“苏导现在有空吗？”
李嘉欣闻言一愣，错愕地抬起头的看着她。
就连边上的古晴也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