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澜:“是吗?……也许吧。”
我说:“所以,你只要放开我就好。然后,疏远我,远离我,过一段时间你就不在意我了。”
沈听澜:“会吗?”
“我觉得会。”
沈听澜思忖片刻,“如果排除掉上头和物权敏感期呢?还有什么答案?”
我说:“只剩爱了。”
“切……”他嗤之以鼻,连连摇头,“不可能。”
“沈听澜,你一直在用上位者的视角看我,我在你眼里微不足道,甚至如同蝼蚁。
你接受不了被我拉下神坛,你骄傲的内心让你始终站在高处俯视我。
你想控制,想占有,可惜我已经脱离你的掌控。
但我已经在你心里种下一颗菩提树,因果、善恶、悲喜、生死,这些都让你困扰,你想不明白的事,就是你不能直面内心。
什么时候你能真正的用平等的目光看我,跟我相处,你才能想明白内心的困扰。”
沈听澜不屑的扯了扯嘴角,“说多了都是废话,哪有那么多想不开,只不过是没发泄够而已。”
他是我碰见过嘴嘴硬的男人,佛都渡不了的人,我就不浪费时间了。
我问他:“有水吗?”
“有。”沈听澜从睡袋出来,小屋里的气温让他鼻息前呼着一团热气,他从背包里拿出保温杯,倒杯热水给我。
他托着我的背,一口热乎的就唤醒我的味觉了。
我又问他,“有吃的吗?”
“有。”
他又拿出火腿肠和士力架,突然缩回去,后知后觉地问:“孕妇能吃吗?”
“都什么时候了,保命要紧。”我一把抢过来,用牙咬开包装就开始吃。
“咳咳咳……”
我吃得太急了,被呛了。
他顺着我的背,“慢点吃,喝口水。”
我一通囫囵吞枣的吃完,问他:“几点了?”
沈听澜看眼手表,“六点半了。”
我吃饱了,人也恢复精神,坐起来对沈听澜说:“宜真把我的包拿走了,然后我就被扔在雪地里,你觉得这些事都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