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小老儿，这个老头听到小丫头挨打了，有些不以为然：“这么小的烛龙，在吃的方面要求的量是很高的，而且你别怕烛龙会噎着。”

说完，小老儿打了一个哈欠：“你们这儿的河里没多少鱼，昨天一个夜里捞上来两具尸体，一条鱼都没见着，什么晦气地方，我睡醒之后还是去海钓吧。”

“尸体，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杜林出于安全考虑问道。

他这么一问，小老儿沉默了一下：“你这么一说，也是奇怪，那河最深也就两米，水草算多，但并不长，很显然有食植鱼类，死的两个都是成年男性，身上没有伤口，我已经告诉本地的巡警了。”

“那我去了解一下。”杜林想了想，出于职业关系，他决定去看一看究竟。

“也好，如果有问题就来找我，老颜他在下城区的有家酒店，到时候把他也叫上。”说到这里，小老儿转身上了楼。

杜林叫上了乌尔尤拉去了巡警部，虽然从来没有在巡警部露过脸，但杜林这对角就是他的身份证明，确认他的身份之后，巡警部的部长接待了杜林。

乌尔尤拉做为三圣会长老之一，认识三圣会中的所有人，两个死者都不是三圣会成员，杜林的田庄那边也在反馈消息，都说没有人失踪。

既然没办法，那就死者问询吧。

杜林和乌克尤拉都有经验，所以在一边旁听。

当然，巡警部这边的准备比北方当年好多了，不但有术式保护，甚至还有专门的人员拿着装了特种弹的霰弹枪，要是真的有人大变活人，就直接搂火。

问话的是来自双母神教会的助祭：“你是谁。”

“威尔·哈拉姆。”年轻的死者坐了起来。

“你死之前在做什么。”

“我死之前在睡觉。”死者的回答没有任何感情上的波动。

这个问题问的好，问死者他是怎么死的，在身上没有伤口的情况下，死者甚至都不一定会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但是这么问，就会知道他在死之前是在做什么。

·他说他在睡觉，也就是说，他在是梦中死的，我不相信一个人会和另一个人梦游一起脱光了投河。

乌尔尤拉摇了摇头，低声与杜林说道。

“你在哪里睡觉的。”助祭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在维西姆镇。”死者说到这里，有一点躁动。

杜林往前走了两步，示意助手将举起的枪口压低，然后他招来了助祭：“剩下来的两个问题你准备问什么。”

“问他是哪里的人和去维西姆镇干吗。”助祭回答道。

杜林点了点头。

于是第四个问题出口：“你是哪里的人。”

“维西姆镇人。”

于是问话中止，杜林和助祭又碰头。

“最后一个问题我们要问什么。”助祭也没见过这样的回答，所以他也非常麻爪。

“问他，最近有什么人来找他。”杜林给了一个问题。

于是死者给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劳伦斯找我借过钱。”

劳伦斯是谁，他为什么找他借钱，借多少呢，为什么他们会死。

但是五个问题已经问出来了，没办法，只能请年长一些上台了。

………………

但是在问之前，杜林力排众议，决定让巡警部的工作人员派出调查员确认两个死者的身份并完成背景调查。

这个时代的大荒原巡警还是太依赖这种术式了。

在杜林的时代，成熟的刑侦手段有大量的办法确认一个案件的来龙去脉，何况杜林还有两个ai做分析。

所以杜林还派了一队三圣会的年轻人，这一次他们亮明了身份，跟着巡警队一起进了镇子。

双方各自调查，一天之后内容就齐了。

杜林教出来的孩子们不但问出了死者的父子身份，还确认了他们家是前些年在奥地利地区失势的一家贵族，他们的大女孩在来维西姆镇的路上失踪了。

失踪？

杜林立即想到了那个白天阿飘，他立即让人去教会去取残留的衣物，饰物和骨头。

“他们家在维西姆镇还算是体面的有钱人，问年轻的儿子借钱的年轻人也找到了，他的确问他借过钱，年轻人也借给了他。”杜林一边说，一边翻了一页：“他们家现在还有一个小女儿，十二岁，我建议做摸底调查，看看人际关系。”

“大人您怀疑她是凶手吗。”助祭一脸的不理解。

“我怀疑她很有可能是一件很好的祭品。”杜林摇了摇头——助祭还年轻，不明白杜林所想的：“你想过没有，她们家已经丢过一个女儿了，现在家里两个男性死的不明不白，但是他们的小女儿与妹妹还活着，先不说她的可疑，但从受害者的观点来看，无论是让她成为混沌的祭品，还是有人想要谋夺他们的家产，这对父子都必须死。”

说到这里，杜林看向助祭：“你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