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规处置日向横狩的行为是对的,但他那种过于偏激的故意折磨行为是错的。这一点,我是承认的。”
“我没有觉得日向横狩是死有余辜,我也为他的去世而感到惋惜,但这并不代表日向横狩就没有犯错。”
“笼中鸟咒印是日向一族的血脉能延续数百近千年未曾断绝的根基,日向横狩试图破解笼中鸟,就意味着他在掘日向一族的根基。”
“宗家是不可能放任他这种试图摧毁日向一族血脉延续的行为的。”
日向日足顿了顿,好似重新找回了一丝底气,他面色肃穆认真道:“日向仁辅是错了,但日向横狩也错了,这是我坚持的观点。”
站在宇智波池泉身后看热闹的鸣人听得脑袋都大了。
他忍不住戳了戳旁边的佐助,侧头凑了过去,悄悄问道:“喂,你听得懂他说什么吗”
佐助无语地瞥了眼鸣人,低声回道:“他觉得他们日向一族的家规大于一切。就算没有大于一切,那至少也和火之国的律法、木叶的规矩、绝对正义的秩序这三者齐平。”
鸣人一愣,狐疑嘀咕道:“你怎么能听得懂!”
佐助沉默了一下,道:“因为他和宇智波一族内,一些思想很顽固的人很像。甚至我觉得,他比宇智波一族那些顽固的人更加顽固。”
“在这种人眼里,忍族的规矩是最大的规矩。如果忍族的规矩和绝对正义的规矩起冲突的话,他们会觉得忍族的规矩才是该遵守的。”
佐助补充了一句:“就算和木叶的规矩发生了冲突,他们也会这么想的、也会这么做的。”
出身于大忍族的佐助,自然很清楚这类人。
毕竟这类人在宇智波一族内也并非是少数。
只不过宇智波一族的迂腐程度,没有日向一族那么严重而已。毕竟写轮眼本身就天然有些偏激叛逆,不可能全员都恪守古板家规。
可佐助发现,日向一族貌似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对他们的家规极推崇。
唔……
尤其是这什么日向宗家的这伙人。
就算是日向分家这种受到压迫的也是如此。
“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呢喵!”突兀响起的腔调怪异的声音,让日向日足不禁愣了一下。
他不由将视线落在宇智波池泉脚边,那一只正口吐人言的橘色忍猫的身上。
橘次郎抬起满是嫌弃的眸子和日向日足对视:“接下来是不是还要说什么宗家才是日向一族的传承者分家只是日向宗家的守护者”
“分家族人就要恪守住守护者的职责,不能对宗家僭越一丝一毫的底线一旦僭越了底线,感受笼中鸟咒印的痛苦就是理所应当的”
日向日足没有说话,因为这只忍猫把他接下来想说的话,全部都说出来了。
只是忍猫的语气很不友好,日向日足总觉得,这只橘色忍猫是想骂自己。
下一秒,他没想到自己的感觉真的应验了。
这只没礼貌的忍猫真对自己口吐粗鄙之言!
“喵!恶不恶心呐日向日足!”
“什么传承者,什么守护者,险些给我整笑了。你们这些所谓的日向宗家忍者,不过是假借笼中鸟咒印奴役分家忍者,用死亡与痛楚来胁迫他们,然后让自己来当人上人罢了!”
“有咒印的白眼和没有咒印的白眼,就是你们区分人上人和人下人的标志!别把自己标榜成什么日向一族血脉传承者了,我看你们日向宗家,近亲交配到脑子都快要出问题了。”
橘次郎说着说着,也不知是不是觉得不过瘾,忽然又把矛头对准日向分家。
它直接跳到宁次的肩膀上,那体重差点让宁次一头栽下来。
橘次郎狠狠戳着宁次的侧脸:“还有你们日向分家,真被宗家洗脑了啊他刚才随便说几句话,你是不是差点就感恩戴德纳头就拜了犬冢一族里的那些狗都没你们这么好训,况且,狗的待遇都比你们日向分家待遇好。”
“至少犬冢一族家的狗,如果试图破解契约,犬冢一族的忍者还会关心的问它们:为什么要破解契约是不是哪个族人对它不好了”
“你们日向分家呢试图破解一个根本就不想被刻在脑袋上的笼中鸟,就要被折磨得要死要活,他们根本不把你们当人当狗看呐喵!”
宁次小脸顿时憋得一片通红。
“就一句话!”橘次郎道:“日向一族的所谓家规,本就是扭曲病态的忍界滋生出的畸形产物,‘笼中鸟’就是畸形产物中最甚的一个。”
“喵,说着说着差点给我气坏了。”
骂了个痛快的橘次郎口干舌燥地嘟囔一句。
整个日向一族驻地鸦雀无声。
谁也没想到,一只忍猫会当着这么多日向宗家与分家的面,肆意地批判他们日向一族。
甚至偶尔还掺杂着粗鄙之语。
日向日足以为选择退让的自己已经足够冷静了。
结果橘次郎这一番话下来,还是让日向日足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