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波池泉如果杀的是其他人,我可能有些微词,但他如果杀的是宇智波鼬,那我得拍手叫好!”
“毕竟那个畜生可是想要灭族的!”
那名同伴也是警务部队忍者,只听他啧啧一声:“昨晚的动静应该就是他们两个闹出来的吧宇智波鼬那白眼狼,确实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可惜,和能够与止水齐名的宇智波池泉比起来,他还是差得远了。”
“富岳一直对他那个儿子的事情避而不谈,明摆着是想要保住宇智波鼬。现在好了,他能保住的只有一具尸体了。”
“其实连尸体都没有了。”——这句话从一旁走过的佐助脑海中一闪而过。
宇智波鼬的死亡好像成了绝对正义的陪衬品。
他的死,似乎让族内的许多忍者更加认同池泉老师的绝对正义。
族内的忍者对父亲大人也并不尊重。
他们甚至直呼父亲大人的名字,还不愿在后面加上族长这两个字。
这或许是父亲大人包庇哥哥的原因。
“正义,不应该被亲情影响。即便是血缘之情,只要触及了正义的禁忌,只要堕入了罪恶的深渊,就应该毫不犹豫斩断亲情。”
佐助小脸认真地尝试说服自己。
……
与此同时。
日向一族。
宁次昨夜一整晚都没有睡觉,以至于精神看起来有些疲惫萎靡。
他浅浅解决了一顿早餐,正准备前往忍者学校时,忽然注意到日向一族内几位分家忍者,正神情阴晴不定地从自己身前走了过去。
宁次看得出他们脸上那种愤愤不平的神色。
这种神色宁次很熟悉,因为他自己就时不时流露出这样的一种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立即追了上去,拦下了几个分家忍者,抬头向他们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几个日向一族分家忍者停下脚步,他们打量了一下宁次,立即认出了他。
“你是日差大人的那个孩子……”
一名分家忍者刚要说什么,却被旁边的人拉了一下。
他只能挤出一丝微笑道:“没什么,这不是你这个年龄能掺和的事情。”
宁次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咬着牙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有族人去世了如果是正常去世,你们肯定不会瞒着我的。所以,是不是有分家的族人因笼中鸟死了”
沉默……
给予了宁次答案。
“为什么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双拳悄然捏紧,咬了咬下唇,连声问道:“难道是因为宗家那边,又需要一个替死鬼吗”
“唉。”
一名分家忍者不顾旁边人的阻拦,叹息一声,神情阴郁地对宁次说道:“一位分家的长老,瞒着宗家试图破解笼中鸟。但不知为何,也许是他运气倒霉,被宗家的人发现了。”
“不管他的尝试是成功了,还是在异想天开。他的行为,的确是违反了日向家规,且是触犯了日向一族家规中最大的禁忌。”
“宗家长老对他发动了笼中鸟咒印。而那位分家长老因为年龄也大了,无法承受笼中鸟咒印带来的痛楚,导致引发身体疾病去世了。”
他补充道:“这,是昨晚凌晨四点发生的事。”
分家忍者半蹲下来揉一揉宁次的头发。
“不必悲伤,习惯就好。这,就是我们的宿命。笼中的鸟儿是永远飞不出去的,只要不触犯日向一族家规,就不会落得一样的下场。”
宁次恍惚踉跄地往后倒退了几步。
“家规是这样,就是对的吗”他再抬起头来,对着眼前几个分家忍者问道。
一名分家忍者答道:“一条规矩,时间久了,所有人都习惯了,那就是对的。因为分家没人能打破规矩,笼中鸟就是对我们的束缚。宗家也没人会篡改规矩,他们是既得利益者。久而久之,规矩就是规矩。”
几句话落下,在场几人包括日向宁次在内。
都沉默了。
……
“规矩就是规矩”、“习惯就是对的”、“没人能打破规矩”、“这就是我们的宿命”……一句又一句话,在宁次的脑海中不断回荡。
直到走到忍者学校,直到走到自己的班级里面。
宁次仍然是一副恍惚失神的状态。
他不禁伸手揉搓着自己额头绑着的绷带上。
被绷带遮掩住的就是笼中鸟咒印。
嘭!
突然,宁次感觉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他听见对方惊呼了一声,并且还摔倒在地。
回过神来的宁次蹙眉低头一看,便见一个留有奇怪辫子发型的粗眉毛正捂着膝盖倒吸凉气。
“喂,宁次,别管那家伙。”一个忍校同学,拍了拍宁次的肩膀:“这家伙,甚至连最基础的查克拉在经脉里怎么引导流通都学不会,就连老师都说,他可能连忍术都用不出来,根本没有一点成为忍者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