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
更别提鼬不知什么情况突然要勾结晓组织。
晓,宇智波带土,面具男……那可是极有可能是当年掀起木叶九尾之乱的人啊!猿飞日斩想不明白,为什么鼬要与这类人合作
“……是,火影大人。”
富岳沉默数秒。
最终低下了头。
……
半小时后。
宇智波富岳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情走回宇智波一族驻地的。站在家门前的那一刻,他稍稍抬起眼皮,就见到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次子,早已在门前等候多时。
宇智波美琴注意到富岳的情绪极为不对劲。
哪怕在得知佐助信奉了[绝对正义]的那一天,富岳都没有表现出这样的一种情绪。
“怎么了”美琴连忙问了一句。
“鼬……”
富岳低眸道:“他选择了池泉预言中的那条路,他想先杀死宇智波泉那个信奉绝对正义的女孩。然后池泉出现,然后鼬……”
“死了。”
以极为低沉的语气说完后,富岳越过美琴,正眼也没看一眼佐助,径直走入自己家中。
只给自己的妻子、次子留下一道落寞背影。
而他隐藏在袖袍内的双拳早已是攥得发白。
手背上的青筋更是在微微颤动着。
富岳恨自己又一次选择妥协了,恨自己没有尽到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替自己被杀死的长子复仇。
但他唯独没有恨自己教错了鼬。
富岳并不认为自己的教育方针有什么问题,让自己的孩子四岁上战场更加没什么问题,因为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测试出鼬的器量,才能激发出宇智波一族的潜力。
次子宇智波佐助,这个没有经历战争的孩子,就是一个很好的反面案例。
他虽然被鼬刺激到开眼了,可仍然比不上鼬。
“鼬……死了……”佐助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大人在这时候还要嫌弃自己的天赋,他被宇智波富岳的那些一席话给震惊到无以复加。
“被池泉老师杀死了……”
佐助想阻止宇智波鼬堕入深渊,所以他渴望得到绝对正义的力量。可他没想到,在自己得到更强的力量前,鼬就已经无可救药了。
佐助和富岳不同,他并没有生起一丝一毫的仇恨,只是对此感到愕然、茫然。
他忍不住看向宇智波美琴。
他发现母亲大人的反应,和自己如出一辙,或许比自己反应更激烈一些。因为母亲大人的眼圈,似乎有些发红了。
归根结底,宇智波鼬也是母亲大人的亲生骨肉,是母亲大人一手抚养长大的,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感情呢
“富岳!鼬的尸体呢”
这时,美琴忽然出声,喊住了宇智波富岳。
富岳脚步一顿,连续三次深呼吸,才默默地说出了一句话:“尸骨无存。”
美琴俏脸一怔。
富岳转过身来,看向自己的妻子,他坦率道:“是不是还想问池泉怎么样了他一点事都没有。鼬竭尽全力,鼬甚至用出了须佐能乎,都没办法伤及池泉分毫。我……”
“呼!我也没有对池泉下手。我压住了我心中的仇恨,我在池泉的咄咄逼问之下选择了沉默,我在火影大人的警告之下选择妥协了。”
“也许,池泉的部分评价并没有错,我是一个优柔寡断、且善于妥协的人。”
富岳已经准备迎接妻子失望的眼神了。
却没想到宇智波美琴只是颔颔首,语气复杂叹息道:“鼬选择了错误的道路,池泉只是让鼬为错误选择买单了。富岳,与其说你这是退缩了、妥协了。不如说……你这一次是真正地看懂了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富岳呆了呆。
“在你眼里鼬是错的池泉是对的哪怕鼬今晚死在了池泉手中,你也这么认为”
他问道。
“嗯。”美琴点了点头。
富岳:“……”
富岳神情有点恍惚。
……
“怎么感觉来到木叶后,人就变得倒霉起来了”
枇杷十藏蹲在木叶一家小酒馆里。
是的,他回来了,还把丢掉的斩首大刀找回来了。
因为枇杷十藏怕远离了木叶,远离了宇智波池泉这条大腿,又会碰上宇智波带土他们。
凭借自己的一己之力,就不可能是那三人的对手。
枇杷十藏吐了口酒气,又抓起酒杯,闷着头喝酒。
再看向远处早已平息的动静。
枇杷十藏腹诽一句:“木叶的这些平民到底是怎么才能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活下来的”
刚才两具须佐能乎的碰撞,枇杷十藏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一种恐怖术式,当时的枇杷十藏甚至觉得木叶要被那两个巨大“怪物”的战斗余波毁于一旦了。
他都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