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虚不受补!情欲可是一把火啊……(2 / 3)

“你那灶膛里的火都快把锅烧穿了,还往里倒三根虎鞭泡的烈酒?”马淳语气凉凉,“嫌命长?”

傅忠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可……可那是大补……”

“你那叫补?”马淳嗤笑一声,“那是往火上泼油!浇上去‘轰’一声,人就没了。想喝,随便。”

傅忠吓得连连摆手:“不喝了不喝了!回去就倒掉!倒进茅坑!”

傅让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傅忠恼羞成怒:“笑什么笑!你这几个月不也……”

傅让立刻不笑了,脸上也是一片赧然。

马淳看着这兄弟俩,摇摇头。

他站起身,拿过傅让那份药方:“你的调养要紧,也得给你那‘地’松松土。弟妹那边……”

马淳提笔又在另一张纸上写了几味药:“调气血,温胞宫。小方子,煎服或泡脚皆可。夫妻一体,你身体好了,她也需养和。”

傅让感激涕零,双手接过:“谢国公爷!我一定看着她用!”

傅忠巴巴看着:“国公爷,那我媳妇……”

“她不用。”马淳说得很直接,“你回去先把自己这副药吃完。三个月后,再看。”

傅忠欲哭无泪。

弟弟是男女一起调理,自己连老婆都不用找?

感觉更惨了!

他垂头丧气地跟傅让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傅让忽然停住,有点不好意思地回头:“国公爷,那个……我哥的虎骨酒……真那么可怕?倒掉怪可惜的……”

马淳正在收拾笔砚,闻言道:“好东西,但补错了地方就是要命。你更碰不得。”

傅让连忙点头:“明白明白!”

傅忠也挤回来,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压低声音:“国公爷,我……我禁这三个月,能恢复到……到啥地步?”

马淳看着他期盼的眼神,言简意赅:“保命。”

俩字像冰雹砸在傅忠头上,他彻底蔫了,被傅让连拖带拽地弄走了。

医馆里恢复了安静。

小六从药柜后探出头,小声问:“师父,那傅大世子……真那么虚了?”

马淳瞥他一眼:“油尽灯枯的兆头。再掏,灯就灭了。”

小六缩缩脖子:“那虎鞭酒……”

“收起来。”马淳淡淡道,“找个密封的坛子,深埋地下。那东西药性太烈,日后治寒痹入骨或战场上救急吊命,许是味猛药。”

他走到窗边,看着傅家兄弟深一脚浅一脚消失在街角的风雪里。

傅忠那副又怕死又忍不住问“能到啥地步”的模样在他脑中闪过。

马淳摇摇头。“清心寡欲?”他低声自语,似笑非笑,“难。”

傅让使劲拽着自家兄长的胳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傅忠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垮着肩膀,两条腿也跟灌了铅似的沉,一步三晃。

“完喽……”傅忠哀叹,声音拖得老长,“三个月哪……这日子可咋熬……你那嫂子还好,可小月儿才进门不久,水灵灵的……”

“闭嘴吧哥!”傅让脸上臊得慌,恨不得捂住傅忠的嘴,“满大街都是人!还嫌不够丢人现眼?”

“怕啥!”傅忠梗着脖子,但音量还是小了下去,“自家弟弟跟前诉诉苦也不行?你是不知道那滋味……”

“你当我乐意听?”傅让没好气地怼回去,“赶紧回府喝你的药去!别真把国公爷说的那个‘底子’烧穿了!”

他想起马淳“保命”那两个字,心里也是一惊。

傅忠不吭声了,只是眼神更哀怨了。

路过一家门口挂着崭新虎头招牌的酒坊时,他脚步一顿,死死盯着那油光发亮的虎头招牌,眼珠子都红了,像是见到了生死仇敌。

“我的三根鞭哪……”傅忠喉头咕哝一声,带着十二分的不舍和肉痛。

傅让翻个白眼,用力把他拽离了那片“诱惑”之地。

医馆内。

小六凑到马淳身边,手里还拿着一根刚从药柜里拿出来的小参:“师父,傅大世子他那药……真得那么猛?黄连、黄柏,那得多苦啊?”

“清火就得用重剂,”马淳头也不抬,继续整理着案几上的脉枕,“虚火不泄,补进去也是白烧。他的身子骨,看着壮实,底子早被他自己掏空了。”

小六咂舌:“掏空了?那他还能……”

“能蹦跶?”马淳直起身,嘴角噙着一丝说不清是讽还是叹的笑意,“油桶炸之前,响声也挺大。”

小六想象了一下那场景,打了个寒颤。

他放下小参,好奇地问:“那二公子的药温些?”

马淳点点头:“他那个叫损,没烧干,只是伤了源头。用菟丝子、枸杞温养,慢慢引泉,不能急。”

小六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又想起什么:“师父,那傅大世子媳妇真的不用管?”

“他媳妇刚生完,自身气血在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