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些溶解了,幸好发现及时。”
徐妙云叹了口气:“傅忠那个性子,怕是很难接受。”
正说着,傅忠红着眼睛走出来:“马兄,我媳妇什么时候能回家?”
“观察两天。”马淳说,“得预防感染。”
傅忠重重坐在石凳上,双手抱头:“早知道就该听你的,三个月内不该同房。”
“不一定是这个原因。”马淳拍拍他肩膀,“别自责。”
傅忠突然抬头:“马兄,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那天喝多了?”
“酒精确实有影响,但不是决定性因素。”马淳斟酌着说,“等胡氏养好身体,你们可以一起做个全面检查。”
傅忠抹了把脸:“检查!必须检查!花多少钱都行!”
傍晚时分,马淳去病房查看。
胡氏已经睡着了,傅忠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喝点水吧。”马淳递过茶杯。
傅忠接过杯子,突然说:“马兄,谢谢你。”
“分内之事。”
“不,我是谢你没瞒着我们。”傅忠声音低沉,“换别的大夫,可能就随便开点安胎药糊弄过去。”
马淳摇摇头:“医者本分。”
傅忠盯着熟睡的妻子,轻声说:“她醒来后一直安慰我,说孩子还会有的。明明最难过的是她……”
马淳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默默站在一旁。
夜色渐深,医馆安静下来。马淳在灯下写着病历,徐妙云端来宵夜。
“傅忠睡了吗?”她小声问。
马淳摇头:“还在守着。”
徐妙云叹了口气:“希望他们能早日走出来。”
马淳合上病历本:“时间会治愈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