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夏宗孚的儿子了,这个称呼,我不喜欢。”
夏宗孚第一次听到儿子对自己说这些,但是顿了一下,夏宗孚还是说道:“儿子,好了,时间会证明一切,你我是父子,从前的种种,我们既往不咎,以后,我会学着尊重你的人生,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够理解这份可怜天下父母心。”
夏修然第一次听到父亲服软,他一时间不敢相信,觉得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你说,你会学着尊重我的人生?”修然不可置信的问道。
夏宗孚点点头,没再重复,或许这个骄傲的父亲,也只允许自己这样的话,说出口一次。
夏修然抹了一把眼泪,低着头不语。
夏宗孚随即又说道:“身子果真没大碍吗?”
夏修然点点头:“就是,有一颗牙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