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
大毛:“……那也不必。”
大家都很愉悦,温宁却有点忧心忡忡,时不时看一眼座钟。
徐佳下午说,严辉和刘金兰邀请她晚上去家里吃饭。
她会见机行事,必要时刻打电话。
此时虽然电话还没来,但温宁的心总是放不下去。
她抿唇,很快下定决心,“刚哥,走,我们出去一趟。”
与此同时。
严辉家。
徐佳拎着礼品一进屋,扫一眼,便问。
“刘姐,贱妹呢?”
刘金兰盛汤的手一顿,若无其事般。
“她啊,就是我同事邱姐,她不是没孩子吗?大过节的想要孩子陪,热闹点,我就把贱妹送到她那里去了,明儿就接回来。”
“哦。”
徐佳应下,端着空碗和筷子放桌上,抽空拨打电话。
徐佳一走,刘金兰偷偷摸摸,东张西望的,将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纸包里的药粉倒在杯子里,再抖着手往杯子里倒红酒。
上一次给人下药,还是八年前,在老家,给温宁的鸡汤里加绝子药。
因此她现在有点紧张。
不一会,刘金兰和徐佳面对面坐好,严辉也从书房里出来。
他穿着灰色的家居服,但是他长胖了,家居服料子柔软,愈发显得他身肢肥胖,宛如一只行走的……猪。
徐佳喊一声严总,便移开视线,垂眸看桌上的菜。
正中央一盆羊肉汤,边上围着三个菜,一个凉拌猪耳朵,一个花生米,一个清炒土豆丝。
菜是大家一起吃的,一般不会放药。
就像她先前下激素药下在饭里一样,严辉和刘金兰的药……
徐佳徘徊一圈,目光落在自己面前的红酒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