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相府是同宗远亲。”
毓溪颔首不语,端起茶碗来,轻轻拂去茶沫,却也不喝。
纳兰氏看了半天,忍不住怯怯地问:“福晋,奴才是不是说错话了,奴才……”
毓溪放下茶碗,言语和气,可神态威严,说道:“事情过去那么多天,怎么才来求四阿哥呢,只怪四阿哥太忙碌,没能留神这件事,不然该帮的,早就帮了。”
“多谢福……”
“可是啊。”毓溪打断了纳兰氏的谢恩,“过去这么多天,你才来找我商量,是不是之前在明相府上碰了壁,又或是明相也有所谓难,若是如此,只怕四阿哥也爱莫能助,再若牵扯上大阿哥,四阿哥就更为难了。”
纳兰氏嗵的一声跪下了,着急解释道:“年羹尧出事后,奴才这才头一回出门,奴才只来府上求您,再没求过旁人,福晋……这同宗远亲的,奴才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明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