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四番队的成员除了当值的人之外,大都去了擂台那里观战。
信目光凝望著庭院,神色平静。
“怎么,太刀川队长莫不是伤心了”
於此站了有一会儿,身旁突然响起声音,是卯之烈。
她笑吟吟地看著信,说:“因为勇音那孩子的態度吗”
信神色如常,说道:“卯之队长倒是会揣摩人心。
“这不是太刀川队长自己的选择吗”
无言之中,信斜警了她一眼。
他淡然说道:“我也没说什么吧,难不成我心里怎么想的都该被限制吗”
卯之烈微笑:“我也没说什么要要求太刀川队长怎样,太刀川队长也不用向我解释和交代,我只是好奇一个人的行为和心里发生矛盾,会是怎样的。”
信晒笑一声:“你体会不到的。”
信的眼神停在了卯之烈锁骨的位置,那里有著一个一样的印记,还是自己当初留下的。
卯之烈注意到他的目光,笑容不变地说:“太刀川队长是在欣赏自己当初的杰作吗”
她所指的,也是自己锁骨上的印记,原本的那里的疤痕被信改成了现在的样子,放在卯之烈的身上,看上去別有一番滋味。
而这个印记,卯之烈也一直没有去除掉。
信突然意识到,卯之烈刚才的语气,並非是从前那种高高在上的嘲讽,反倒是带著一种真实探究的意思。
沉默之中,信突然抬起了手,伸向她的锁骨,似乎是想要触摸那个印记。
这让卯之烈眼底闪过一抹意外,但她没有避开。
信的指尖按在上面,紧贴著肌肤,那个印记微微有些凸起的手感,摸起来其实也並不怎么舒服,像是另外一种疤痕。
“队长—”
勇音突然从医疗室地走了出来,见到两人这幅奇怪的姿態和动作,话音真然而止。
她愣了一瞬,又迅速返回了医疗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