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熏熏、脚步虚浮地晃进院子。
吉良身穿看死霸装,手臂上佩戴看象徵看副官的袖章。
他如今是三番队的副队长,吉良终究是这伙人里最先成为副队长的那位,比之修兵还要早上几年。
其主要原因还是在於志波都休队的缘故,三番队的副官之位总不能长期悬空。
至於志波都,隨著小一护日渐懂事,平日里主要由空鹤照看,信也时常抽空过来教导,她直到今年才重新回归护廷十三队的工作序列,目前担任四席官职位,居於三席户隱李空之后。
岩鷲则加入了十番队,在信的手下担任五席官。
十番队副队长仍是松本乱菊,三席也还是日番谷冬狮郎,雏森则普升为了第四席。
也不是信全是任人唯亲,雏森和岩鷲本身的能力就十分优异。
空鹤见到喝的烂醉的两人顿时脸色一沉,这让一向善於察言观色的吉良心里咯瞪一下,他如今作为三番队的副队长,偶尔也会来队长志波海燕的家里,自然是认识空鹤的,
也了解这位自家队长妹妹的脾性。
岩鷲却像是没察觉到一般,他先是大大咧咧地朝著躺椅上的信咧嘴傻笑,含混不清地喊了声“信大哥”,接著一个箭步衝过去,不由分说地將正在专心挥剑的小一护一把抱了起来,紧紧箍在怀里。
“一护,有没有想叔叔啊”
小一护不喜欢他身上的酒气,小脸露出难受的表情。
空鹤“”地站起身,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起岩鷲的衣领,照著他的脸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
吉良猛地一个激灵,残余的酒意瞬间被嚇醒了七八分,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立刻挺直腰板,对著躺椅上的信方向就是一个九十度鞠躬:“我把岩鷲送回来了,就先回去了。”
然而,喝得烂醉如泥、痛觉也相当麻痹的岩鷲,虽然没完全被这一巴掌打懵,但还是没彻底清醒,紧接著,空鹤劈头盖脸的拳头便如同雨点般落下,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的岩鷲呜哇乱叫,场面一度十分残忍。
终於脱身的一护,心有余悸地小跑回信身边,他还从果盘中拿起一块西瓜递给坐起身的信老师,然后带著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眨巴著大眼睛,望著自家姑姑在那边“教训”那个不靠谱的叔叔。
“老师,你要是娶了空鹤姑姑的话,也太可怜了。”他小声说道。
信將一枚西瓜籽吐到他脸上:“娶她我疯了”
说完,还忍不住伸手拍了下他的头:“人小鬼大,你知道什么是结婚吗”
小一护抱看自己被敲的脑袋,委屈巴巴地了嘴,嘟囊了两句没再出声。
那边,鼻青脸肿、几乎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岩鷲,终於被怒意未消的空鹤像拖麻袋一样硬生生拖回了房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哼声。
志波海燕和妻子志波都结束了一天队务,双双归家,信也如同往常一样,无比自然地留了下来吃晚饭,儼然已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天色彻底暗下来后,信也回了家。
刚推开门,便见雏森正穿著单薄的睡衣坐在沙发上,似乎是在等自己。
信想了想这个月她出现在自己家里的次数,好像越来越频繁了。
真是越来越没边界感了,这是完全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女主人了。
雏森看到信推门而入,脸上立刻绽开明媚的笑容,她轻盈地跳下沙发,赤著脚快步迎上来,熟练地接过信脱下的外套,细致地拍去上面细微的浮尘,然后俯身帮他把隨意脱下的鞋子併拢放好。
“队长喝酒了”她抬眸关切地问,声音甜润。
“吃饭的时候,跟海燕小酌了两杯。”
“我也好些天没见过一护了,明天跟队长一起去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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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志波海燕的儿子,小一护从出生起就成了他们这群人共同捧在手心里的珍宝,
享受著数不尽的宠爱。
信挑眉道:“你去干什么,你不是不喜欢空鹤吗”
雏森闻言嘟起嘴来:“我没说不喜欢空鹤小姐啊—之前不是误会了嘛。”
雏森不喜欢空鹤这件事,还要追溯於一次她隨同信一起去志波家做客,从一护口中无意听到了“老师要娶姑姑”这种话。
隨后她又幽幽地说道:“谁让当时队长你连解释都不肯呢”
“你胡乱吃醋,还怪起我来了”信捏起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著自己,“你这个妒妇!”
“我怎么会怪队长你呢”雏森脸上的笑容却像沾了蜜一般,愈发甜美。
这么多年过去,她外貌上没有一丁点的变化,身材也如初绽苞般玲瓏纤细,柔软又可爱到极致。
信起初觉得,这么久的时间里,自己天天能看到同一样东西的话,肯定会对其感到腻烦的。
然而现实却並不是这样。
雏森没有抗拒信捏著自己下巴的手,反而微微歪头,温驯地將自己的脸颊依偎在他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