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和我说我才能知道。”
“可我要是不想说怎么办”露琪亚却道。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读得懂人的心思呢”
“可要是桃子,天天陪在你的身边,你肯定一眼就知道她的所有心思吧”
“我猜她的心思干嘛,都是她猜我的心思。”信好声好气地说著,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难过什么呢,和我好好说说。”
言罢,他就这样抱著露琪亚,走向了臥室。
露琪亚轻轻挣扎了一下,低声说:“我先去洗澡,今天上了剑道课。”
“今天不用洗了。”
夜色愈发深沉,清冷如水,窗外的儿在暗夜中悄悄舒展,娇嫩的蕊悄然沾上了薄薄的露水,在微弱星光下如覆了一层朦朧的白霜。
臥室的床上,露琪亚蜷缩在信的怀里,稍有不適地摸著肚子。
“你和家里吵架了”
“不算吵架。”露琪亚的声音很轻,带著疲惫后的沙哑,几乎要融进黑暗里,“只是.和白哉大哥有了些分歧。”
“他训斥你没有”
露琪亚轻轻摇头,“百哉大哥只是性子比较冷,但他对实际我从未说过语气重的话上次我在这里留宿,白哉大哥就———多问了一些———.”
信便文问:“那你想去三番队又是怎么回事”
露琪亚闻言,又往信的怀里缩了缩,她这次没有直接答覆,而是沉默了许久,
就在这时,信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缓缓坐起了身。
露琪亚被他的动作惊醒,疑惑地抬眸看向他,借著窗外透入的月光,看到他沉凝的面色。
“来客人了。”
信说著,便拿起丟在地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客厅外也適时地响起了敲门声。
露琪亚顿时有些紧张,她以为是信的朋友突然半夜登门拜访了,又害怕自已深夜留宿於此的事情被外人知晓。
信安抚道:“没事,你不用出去。”
信走到了玄关,一打开门便见到一张冷漠的脸。
“还真是稀客。”信轻笑一声,“朽木队长怎么突然来我这儿了”
来人正是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除了他之外,信家门外的街道上,还站这儿一名朽木家的人,
那人则是刚才信在回来路上所察觉到的暗中跟隨自己的人。
朽木白哉面无表情,他衣饰华贵,头戴牵星箱,並未穿戴死霸装外加队长羽织,而是一套白色的常服,围著银白风纱,只是站在那儿,便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露琪亚呢”他的语气也颇为冷硬,开口便是直接质问的语气。
信神色隨意,道:“朽木队长找露琪亚为什么会找到我这里来”
朽木白哉的眼神似乎更冷了几分,他对於信的观感,一直以来都十分的寻常,两人並没有多少交集,硬要说印象的话,也唯有信以极快的速度普升为队长、以及此前和露琪亚十分亲近的关係是值得他在意的。
“露琪亚是朽木家的人。”
“我知道。”信平静点头,“那又怎么了”
他並没有要將朽木白哉迎入屋內的打算,两人就这样於门口一內一外对峙著。
“让她出来。”朽木白哉语气生硬,並是带著不容商议的口吻。
“朽木队长,这是我家。”信並不退让,“您不觉得半夜突然来此对我提这种要求,十分的失礼和过分吗”
朽木白哉突然觉得自己竟小了这个太刀川信脸皮厚的程度,被自己这样堵在门口,竟没有一点的慌张,也没有要和自己解释的意思。
他不可能撕破脸去和对方爭吵,眼见对方这样的有底气,倒让他一时不好收场。
说实话,他这样半夜突然来堵门的行为,已经十分不符合他自身的做派了,前些日子在確定了露琪亚和太刀川信有著不同寻常的关係之后,他就一直对此十分在意,今晚又得知了露琪亚去了太刀川的家里,才令他一时有些衝动了。
臥室里面突然传出一阵声响,似乎是有人碰倒了什么东西。
这让朽木白哉目光一凝,死死盯著信。
“朽木队长,您觉得您现在这样做,是合適的吗”信缓缓说道,“难堪的不止是您吧”
朽木白哉此番过来,还有一个主要目的便是打算当面质问信的想法。
身为十三队的队长,其身份地位在他看来是完全有资格与贵族结亲的,但该是光明正大的,若是两人已经有了那层关係,为何还要这般偷偷摸摸
他无法接受露琪亚在这份关係之中,是下等的、有可能会受伤的存在。
但最终,朽木白哉没有发作、也没有再多问什么,他也觉得对方说的话有理,自己现在在这里做的事情,有可能会让露琪亚更加难堪。
凝视了信许久,朽木白哉忽地转过头就此离开了。
信看著他的身影与那名朽木家的人消失在了道路尽头,才就此关上了房门。
等回到臥室,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