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马虽只有两万左右。
数量虽然少了些,但全是精兵强将,而且骑兵足足五千人,全军的披甲率至少超过一半。
或许是因为抢了他的人有些过意不去,孙传庭很大方的拨给了他足够多的军饷和粮草,甚至连之前欠下的都补齐了。
这就导致这两万人如今也是战意盎然,绝非以前的明军可比!
毕竟吃不饱饭、拿不到军饷的明军和吃饱饭、拿到足额军饷的明军那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军队!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明军不满饷,满饷不可敌!
反观李定国他们,虽说带了五万兵马,可其中四万都是刚加入的农民,这些人穿着破旧的衣衫,手中武器简陋,真正能用于战斗的仅有一万人左右。
且这一万人的披甲率还不到两成。
如此悬殊的差距,若双方交战,李定国那边恐怕瞬间就会溃败。
此时正在不远处观察这边情况的几个探子自然也是明白了这点,一时间难免有些心惊。
不过紧接着,他们还是小心翼翼地猫着腰,然后迅速撤离了此地。
找到之前藏马的地方之后,随即马不停蹄的回到了李定国和刘文秀所在的地方,准备将这边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知李定国。
然而这些探子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刚刚起身离开的时候,不远处的森林之中突然一阵人影晃动,紧接着几个士兵摸样的人站了起来。
很明显,左良玉早就防着张自忠会派人来打探消息,所以每次休整的时候,左良玉都会派哨骑隐藏在四周,时刻注意警惕。
而且左良玉说到底也是正经官兵出身,论行军打仗,到底是比年轻的李定国和刘文秀要厉害一些。
片刻之后,河边。
因为天气炎热,左良玉直接脱光了上衣,整个人泡在河水里,河水被他搅得泛起层层涟漪。
没办法,这天气实在太热,只能以此方式降温。
左良玉一边撩起河水浇在身上,一边看向旁边哨骑问道:
“张献忠真派人来了?”
哨骑赶忙回答:
“回大人,确实如此,属下刚才看得清楚,一共有三个人,就在不远处的地方趴着,刚刚离开!”
那哨骑说着,指向了一个方向。
左良玉抬头看了一眼,随后语气十分不屑的笑道:
“张献忠真是出息了,居然派人来打探我们的消息,他们这是想干什么?搞突袭吗?”
哨骑没有说话,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突然就在这时,不远处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并且迅速由远而近,最终在左良玉身边停了下来。
左良玉看了一眼,神色微微一动,因为来的这几个人其中三个是他派出去的哨骑,另外两个他却不认识。
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哪里的驻军。
等到这几人来到左良玉面前时,左良玉的哨骑率先说道:
“回禀将军,属下在打探消息的时候遇到了这个官兵,他们自称是从信阳城来的。”
“说是张献忠想要攻打信阳,他们奉了汪乔年汪大人的命令前来救援,属下就把他们带回来了!”
紧接着,那两个官兵也赶忙冲着左良玉行礼。
“小的陈四、他是赵无,见过大人。”
“小的们确实是从信阳城出来的,有令箭和信物为证,还望左将军救援信阳城。”
陈四说着,赶忙将汪乔年的令箭和自己的腰牌拿了出来。
眼见如此,左良玉这才从河中走了出来,甩了甩手上的河水之后,这才接过令箭和腰牌看了起来。
确定无误之后,左良玉这才问道:
“此处距离信阳城有多远?”
陈四恭敬的回答:
“回大人的话,距此不过三十里!”
三十里吗?
左良玉听到这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三十里不算太远,赶过去的话也就一个时辰左右。
而且他无论如何都是必须要去救援的,不然真要是让张献忠攻破信阳城的话,那他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想到这里,左良玉就准备下令让大军吃完饭之后救援信阳城。
可这话还没说出口,不远处突然又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与此同时一阵声音也传了过来。
“报!十里之外发现贼寇踪迹!正在向我军逼近!”
伴随着这阵声音响起,周围的官兵迅速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有的甚至连口里的食物都来不及咽下去就一把抓起了旁边的大刀。
左良玉瞬间也是眉头紧皱,他有点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张献忠不是在攻打信阳城吗?
那这十里外的贼寇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李自成来了?
不可能啊!
李自成不是在潼关吗?怎么突然会来信阳?
就在佐良玉胡思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