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七日之内,把东瀛两大将军的矛盾炒起来!”
“最好让他们彼此动刀,哪怕只是互相怀疑,能拖一天是一天!”
“钱你不用担心,我给你五百万两军饷,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只要能让他们乱,我就给你一块封地!”
“还有!”
“你要是失败,就别回来,我不想见到废物!”
魔影点头,转身离去,没有一丝废话。
赵应天这时站出来了,语气有点急。
“殿下,要不要我带第三营直接打他们老窝?咱们已经摸到几个东瀛的海上浮岛,他们那里仓储、粮道、船只集结的港口,分布在四个点!”
“我们只要打一个就够了,把他们的后勤点烧了,他们就得自己割肉!”
“干脆直接动手了!”
秦浩没有急着点头。
“不能急,咱们的情报还没补全!”
“他们那些浮岛上,到底有没有西方教的人、有没有大宗师、有没有底牌,我们都不知道!”
“要是他们真有那种‘召神’的东西,一旦被逼急了,真放出来,咱们东南会变成一片死海!”
“我不是怕,是不想因为一个口气,把整个局打乱!”
“咱们打仗,不图爽,要赢!”
赵应天憋着一肚子火,但还是点了点头。
“行,那我让人继续埋伏着!”
“不过他们再敢踏一步,我直接冲上去砍!”
秦浩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把那张海图收进袖中,站起身。
“我亲自去一趟东南边境!”
“这件事太大,我得盯着!”
“你们每个人,把自己的任务完成了,我回来之前,不许出一点纰漏!”
“我要让东瀛这群东西知道—他们动的是秦国,不是什么破中原,不是他们随便可以捏的软柿子!”
“只要他们敢把神像搬到海上,我就把他们整个海岸线都灌进火油,让他们跪在浪头上看自己国家烧成灰!”
秦浩说到做到。
他一向如此。
第二天一早,东南沿海督军府的战旗高悬,东风军团第三支队“夜刃营”奉命出征,连夜渡海,目的地直指东瀛海岸线。
同时,秦浩带着白云飞、张青松、两位军法监以及归辛树,一起乘坐东风战船,亲赴海陵、东昌、浦州三地沿线,展开海防督查。
消息传出,全秦国朝野震动。
但没人敢质疑。
哪怕是躲在后方的大儒、文官团体,这一次也一句话都没说。
秦浩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太孙,而是已经掌控大秦中枢权柄、名义上监国实则就是国主的铁血人物。
他不靠嘴讲道理,他只拿战报说话。
他不争理论,他直接发布悬赏。
谁敢对他指手画脚,他下一刻就能公布一份“涉嫌叛逆”的名单,让那些读书人连夜关门闭户,不敢多言。
海陵城外,督军营设于一片废弃的兵马练场。
营地一边是海,一边是断崖,地形极险。
白云飞亲自带人巡查所有防线,将原先负责的本地守备一律换下,调入东风军团直属营,训练不足者直接编入杂役,不许再碰军器。
赵应天则配合军法监,在海边所有渔村设点布哨,凡有渔船未经核查擅自出海者,直接击沉,生死不论。
头三天,就有八艘来历不明的破旧船只被击沉,其中四艘确系走私货船,另有两艘查出有东瀛人藏匿,还有一艘来自西方教的流亡分支,带着奇怪的经书与神像。
秦浩得到消息后,只说了一句。
“别审了,烧了!”
东瀛那边终于坐不住了。
第五天清晨,东瀛沿岸出现三艘快速战船,挂的是奴国船旗,实际却是鹤见家的家臣带兵前来侦查。
他们靠近秦国海岸三十里,抛锚。
随后释放小艇,五人一组,分别从不同方向,试图靠岸。
但他们低估了秦浩的布置。
刚靠岸,便撞上埋伏在礁石后方的夜刃营。
这批兵属于突击杀敌专精,训练方式接近死士。
一场围剿仅持续了不到一炷香,东瀛小队全军覆没,一人不留。
最后一人自爆而死,但秦军早有准备,提前布阵隔绝气息,只炸飞了三块礁石,没炸死一个人。
等尸体捞回来一看,几人身体上都布满奇怪的符纹,体内还有类似“尸气”的腐烂物质。
张青松看完之后,神色变得很沉。
“这不是普通武者,这是炼过尸的禁术武人!”
“他们已经在大规模使用西方教的邪法了!”
“这是融合的迹象!”
归辛树点头:“他们正在合并信仰,或者说,在制造一种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