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吗？”
临死前的挣扎，好似最璀璨热烈的世界名画。
让归五为此深深地着迷。
她笑眯眯的看着归五，突然发现这家伙居然长着一张天真无邪的娃娃脸。
但，他是变态。
“可以。”
叶瑶听了赛里斯的讲述，死在眼前的家伙，并不是医生，也没学过相关的课程。
他绑架赛里斯，纯粹就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生命彻底的漠视。
仅有的那点解剖知识，是自学的。
叶瑶大概能明白这种人的行为。
纯粹的恶作剧，不过他们的玩具是“人”。
或者说，是连他们自己都不肯承认，甚至察觉不到的恶。
无所谓了，反正人已经死了。
“在黑城出生的？”叶瑶随口问了一句。
归五微愣，这才察觉到是和自己说话。
道：“是的，典狱长。”
黑城土生土长的。
至于父母是谁，归五从不考虑这些。
反正他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什么苦。
唯一的苦，大概就是为了加入黑石监狱，汗流浃背的锻炼。
在黑城出生的，他们的衣食住行基本都由黑石监狱承包了。
想做什么都可以，黑城里也能给你提供诸多的工作岗位。
不过最好的，最舒服的岗位，在黑石监狱。
说白了。
归五的心态，和死在面前的男人差不多。
不过归五有归零在上面压着，不敢肆意的收割性命。
若是放开某些规则，如归五他们，绝对能把黑石监狱数不清的犯人，给屠戮的干净。
这些可不是乖宝宝。
他们全部都是长着獠牙的恶犬。
可以对典狱长无限忠诚，又能随时反噬的疯狗。
“什么种族的？”
叶瑶抬手按着归五的发顶，“身高有点可爱。”
归五：“……”
他可不懂脸红，虽然听明白了典狱长的调侃。
“典狱长，身高不能代表我的能力，我在所有的监守里，排在第五位。”
足见其能力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