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让他们不敢相信,也让他们内心狂喜,更让他们下定了决心,这辈子一定要好好报答陛下,为陛下打造出更多厉害的火器。
卫正宏看着那些图纸,双眼灼灼的发光,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他握住了拳头,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同样痴迷的冲过去看着那些图纸。
可惜了,陈行绝的点子是最多了,卫正宏却在老年才遇到陛下。
如果早个几十年多好,那么他能够投入在火器的时间就更多了。
这把年纪,卫正宏就是想疯狂地用起来,可是如果不用,他还有多少年能疯狂呢?
这一夜注定无眠!
火器研究所的工匠们全部都在看着图纸,硬是有几个激动得晕死过去,都没有出来,还是陈行绝看不过眼,让人把他们抬进去休息的。
。
回去潞河园的路上,陈行绝忽然喊了一声:“来人!”顿时一个个暗卫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他的周围。
陈行绝低声下令:“暗中监视这些四十个工匠,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要向朕汇报!”
“是!”
暗卫们领命之后就离开了。
陈行绝这才放心。
工匠们的品性如何,他还要再观察一下。
等到后半夜。
工匠们都休息了。
大家都知道,他们在宫里有专门生活的阁楼和区域,反正皇宫的屋子这么多,根本不愁住不下来,陈行绝还安排了侍卫宫人伺候,这些工匠即使没有实质的权利,但是待遇却是让人眼红的那一种。
陈行绝为了招揽人才看重人才,可不单单是嘴上行动,他是真的肯下血本。他要把火器研究所打造成一个国家最重要的部门。
任何火器都从这里诞生,而且研究火器的工匠们都要过上最好的日子,拥有最好的待遇,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才能够安心的研究火器。
制造国之重器的人,陈行绝从来不会亏待。
没想到就在陈行绝刚刚下令监视这些工匠们的时候。
才刚刚过去一个晚上,还没到天亮呢。
在快天亮的时候,阁楼里面忽然有人偷偷摸摸的爬起来,鬼鬼祟祟的,似乎是在确定周围的侍卫都已经离开了,而且已经睡着了,他才压低声音,发出了信号。
如果有人在这里的话就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形迹可疑的人是工匠里面的其中一个,名字叫周安。
他和卫正宏是同一批招进火器研究所的工匠。
周安压低声音,模仿了鸟叫声,然后挥挥手,在暗处又有第2个人鬼鬼祟祟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冒出来。
这两个人似乎非常担心被发现一样,脑袋时不时的伸出来看一下外面的情况,又立马缩回去,看上去贼头贼脑的。
周安说:“快点,趁现在没有人在巡逻,刚好适合我们现在出去。”
后面那个人声音有些害怕,说:“这样子不太好吧,周安,不如我们不要去,如果被发现了的话,我们的命都要没了。”
周安骂了一句:“怕什么怕!如果拿到那东西的话,我们这一辈子就享福不尽了,难道你想当一辈子的工匠吗?
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现在那狗皇帝把这么重要的图纸放在这里,那些侍卫和暗卫都以为我们在这里如痴如醉的研究图纸,根本想不到我们会出去,现在可是最好的机会!”
那后面刚冒出来的人还是很害怕,全身都在发抖,纠结不已地道:“你说我们在这里住的好吃的好,还每个月拿那么多钱。为什么要背叛朝廷和国家呀。”
“到时候如果被发现了,说不定还要全家都被抄斩。”
这人叫熊云,他和周安都是卫正宏很多年的好友了。
卫正宏把他们亲自招进了火器研究所。
周安听到熊云这话,气急败坏:“你说话可真tm的满嘴喷粪!谁说我们要背叛了?我们只是拿点好处而已,这怎么就叫背叛了?”
“你可别乱说!”
周安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熊云一眼,声音压得更低了:“你特娘的怕个屁呀!我们这也只是想过好日子而已,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有什么错?”
“我告诉你,只要我们把那图纸偷出去,交给那神父,我们这一辈子就都不愁了,到时候,金子银子,美女,什么没有?”
熊云咽了咽口水,可一想到那严重的后果,他又害怕了:“可是我们现在过的日子已经很好了呀。”
“你瞧瞧我们在这里住的,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最好的?每天还有专人伺候,住在皇宫里,每个月还有金条拿回去给我们的家人。”
“听说陛下连我们的子孙后代,都已经被安排妥当了,送他们读书考科举,从今以后,我们家也是书香门第之家了,陛下对我们天恩深重,我们不要对他背叛好不好?”
“对陛下不忠,岂非是没有良心的举动?”
“再说了,何必要把图纸交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