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这个家伙知道外头的百姓需要什么,百姓又是怎么评价当今圣上的。不要老是指责陈行绝做的不够好,因为再怎么厉害的帝王他都是有脾气的,不是榆木脑袋也不是木头,你天天被别人追在屁股后面骂的话,你会高兴吗?
陛下想让魏贤远离自己,过几天清静日子,朝廷上的百官都清楚,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这老家伙居然赶回来了,甚至还不是在陛下安排的时间之内。
要知道,大乾国疆土不大不小,光是西南就有十几个郡城,不吃不喝,走上好几个月也没有这么快。
除了西南,又是西关河一带的十五个城郡。
之后就是草原,关内等地。
这些地方难道他就全部搞完了吗?
就算魏贤长了两个翅膀也没有这么快吧,他是看了一半,然后直接打道回府了?
魏贤看到这两个人这么问,自己顿时就开口怼回去了。
“老夫想什么时候回帝都也不用向你们禀报,陛下知道就可以了。”
这话说的,瞧瞧,多噎人啊。
不过祭酒大人和太师也不说话不生气。
他们笑了笑,也是习惯了。
“好哈,魏大人自然那是不必和我们说的。”
魏贤是史官之首,虽然地位比不上这两位三朝元老,就充其量是个三品巅峰的官员。
跟太师以及祭酒大人位列三公是不一样,可是最重要的就是他有一个谏臣的身份。
这个身份呢是整个皇室子弟,上到皇帝下到各位官员,都是他嘴下毫不留情切割的对象。
这二人也不想触霉头。
他这个时候回来他们倒是担心陛下,不知道怎么应付才好了,偏偏是康力牛的身世出现问题的时候,这家伙就回来了,难道是因为他也知道了这里的风声,所以故意来骂陛下的吗?
钟太师试探地说道:“魏大人一路上南下到底看到了什么样的风土人情啊?不如和我们说一说呀,我们倒是好奇的很。”
魏贤扶着胡须,倒是很满意地笑起来。
“老夫一轮南下看到了国泰民安的祥和气象,西南那一带更是因为陛下减免了两年的赋税,如今生机盎然,简直看不出来是之前被北国大军围剿的地方。”
“之前是老夫错怪了陛下了,当年老夫确实冲动了一点。”
钟太师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没有接嘴。
之前陈行绝从西南凯旋,仅仅只是陈侍郎而已。
他那时候还不是太子更没有登基为帝,但是他已经斗胆就请先帝减免了西南的赋税。
原因是西南那一边经过战乱之后必须要休养生息,这个事情一说出来的时候,那时候魏贤这个老家伙指着鼻子的骂的是非常痛快呀。
因为西南的赋税一大半都上缴到国库了,国库也因为这一半的税收变得充盈很多。
如果一下子少了两年的赋税,国库一定会空虚,因为国库就占着这大半的税收来撑着的。
但现在已经可以证明陈行绝很有远见和前瞻性。
他做的一切都不是无的放矢的。
之后他将杜家门阀的资产抄了之后填充国库,还让国库富得流油。
总之陛下做事,他们也很少质疑,就是因为这些事情佐证了,陈行绝的决策都是对的。
祭酒大人却直接开口:“魏大人自然回来了,等会是不是有要事启奏?”
魏贤笑着说:“那是当然的了,老夫这次要狠狠地打一个人的脸,参他一本呢,不然老夫这么急着赶回来做什么呢?”
“因为老夫在西南,除了看到祥和气象更是看到了朝廷蛀虫!”
说完他也不理这两个人,直接大步踏进了金銮殿。
钟景明和祭酒大人都有些忧愁的看着他的背影。
“这老家伙不会真的要参康力牛?”
“这也不对啊,他说的是西南的事情连时间也对不上,因为康力牛的事情在昨天,而魏贤是今天才回到帝都的,一下子就来上朝了,他也不可能一下子从西南那边飞过来。”
钟景明思索着说出来这话。
“或许我猜测他可能要在陛下面前参一本的是西南的一个官员。”
祭酒大人项则怀说道:“有没有可能这西南的官员,看到魏贤那都要吓得屁股尿流根本就不敢得罪他呢?而且那些普通官员值得他魏贤千里迢迢的跑回来参一本?”
太师此时听到他的话也沉默了起来。
那么这魏贤到底要参谁?
忽然两个人对视一眼,悚然一惊。
“三殿下!”
在西南最大的也就是三殿下了。
鼓声响完毕,百官列队。
金銮殿上一股沉重的气氛弥漫在整个大殿。
大家都不说话,因为以前这个金銮殿上都是热热闹闹,要不就像个菜市场一样互相对骂。
在陈行绝没有来到龙椅之前,大臣们总会谈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