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熙然慌乱之下,必定能快速从她手里将李雪柔救出。
陈行绝的“二”一字话音刚落。
熙然手里的匕首本能的就已经是咣当的掉落在树干上,直接插入了树干。
康阳快速的冲过去,因为他一早就已经看准了这个机会。
手中疾如闪电将李雪柔拉到自己身边,再度成爪击向熙然胸口。
此刻的心穴位置,一旦受到重创的话就会疼的难以施展功夫,浑身的精气提都提不起来。
更不要说施展什么内力了。
熙然不慎被他击中,想要反抗的时候,却已经发现自己身上双手无力,连腿都是软绵绵的。
康阳直接将其拖下来,停到了地面上。
此时的她被康阳死死扣着喉咙捏住了她的动脉。
如果使劲儿,这时候就能轻轻松松的送她去见阎王。
熙然使劲挣扎,抓住康阳的手就是不断抠挖。
可是康阳纹丝不动。
“畜生!你们。.你们不得好死,你们根本就。不守信用。”
她几乎是嘶吼着艰难开口眼睛都翻起了白眼。
“阳叔,先把她放开吧。”
陈行绝下令。
大牛显然不同意。
“陛下这女人挟持了姐姐还用来威胁你,不要轻易放了她。”
他很是气愤,也不愿意。
更不愿意相信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姐姐,也不相信这女人之前的胡言乱语,但是李雪柔被这个女人当做人质来威胁大家,显然已经触碰了他的逆鳞,这口气如果不让他发泄出来的话,只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陈行绝摆手道:
“你不知道吗?朕这个人言而有信,说了会放这个女人走就一定会放。”
大牛虽然不服气,可是他很听陈行绝的话,只能拱手说道:“全听陛下的。”
陈行绝看着一脸心如死灰的熙然:“你既然想要把师父给救回去可以,我只管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回答的让我满意,今天你和你的师父都可以活着离开。”
熙然本不信,可是她看见师父那奄奄一息,凄惨的模样,心头就好像千刀万剐。
“好,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你不就是想要知道效果的事情吗?如果我如实告诉你的话,你是不是就能让我师父真的跟我走?”
她刚才被康阳掐住脖子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升起了无数的恐惧,她确实害怕陈行绝言而无信,即使这个男人说的什么冠冕堂皇‘言而有信’。其实作为一个杀手,她根本不敢相信。
而自己不可能占有主动权去讨价还价,毕竟现在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陈行绝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当然,朕说的话自然是不会作假的。君无戏言嘛。”
熙然苦笑。
是啊,她这一次本来以为能够将弟弟带回去认祖归宗,没想到自己却成为了这样子的阶下囚。对方如果不够仁慈的话,说不定这条命今天都要落在这个树林里头了。
“夏国的根基不在玉门关内。领袖是个神秘的人,听说叫门主。十万精兵在草原集结,不过是为了故布疑云迷惑你们朝廷军。”
“真正的目的是在西关河一带。”
陈行绝心头一跳,没想到居然会得到这样子重大的情报,瞬间他都能感觉到大乾国的局势已经在脑中清晰了起来。
西关河一带确实是最容易让大乾国人忽视的地方。
要知道那里的地方偏僻距离帝都皇城位置最远,朝廷说实在的根本在那里掌控不了多少,但是那里的地域非常的广阔,人口也是很多,如果一旦被他们攻占了西关河一带的话,那么这些夏国的遗民就和朝廷有了对峙的办法和资格,甚至他们还能利用西关河一带广袤的资源,为自己的兵马壮大。
而且夏国的根基也越来越雄厚,这十万个精兵居然只是拿来故布疑云,真正的意图就是为了夺取西关河,说不定这些夏国遗民的兵力还在大乾国的军队之上。
“原来如此,难怪朕一直都觉得奇怪,原来真正的意图是在西关河一带。”
陈行绝又问道:“朕还有一件事情很好奇,你们的枪支火器到底是怎么发明出来的?是谁教你们的?”
熙然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脸色也是本能的一变。
康阳目光冷厉:“你最好老老实实说,不然的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熙然冷汗直流,艰难说道:
“其实你们不知道,我们之所以会有火器,完全是你们朝廷的奸细自己泄露出来的。师父说过,朝廷里头有内鬼。至于这个内鬼到底是谁,我不清楚,师父也不知道,你不必为难我们师徒两,只有门主才能知道是谁。”
“原来如此,门主?”
“对,夏国的一切都是门主说的算,我们只知道听命令行事。”
“朕再问你,你们之前说的神父又是谁?他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