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绝的背,顺着他的意思安慰道:“绝哥哥,你别生气了。那魏贤就是个老顽固,他哪里懂得你的苦心。你为了大乾国江山社稷,日理万机,操碎了心。他不但不理解你,还处处与你作对,真是岂有此理。”
陈行绝听了她的话,心中的怒气又消散了一些。
他握住司马柔的手,深情地看着她:“柔儿,还是你懂我。那些朝臣,一个个都只想着自己的利益,哪里会管我的死活。只有你,才是真心实意地关心我。”
闻言他还露出个委屈的神情:
“他竟然敢骂我,说我对门阀太过狠心,杀戮太过,就算现在不是暴君,迟早也要变暴君!”
“他懂个屁,他应该去大全国各地穷苦的地方看一看看门阀权贵是怎么样良民家破人亡,是怎样的敛财征地,又是怎样欺瞒皇室。”
“我如果不把门阀世家全部给灭亡,过几年他们就会把大乾国的江山直接给腐蚀殆尽。”
“可是,那些门阀世家,哪一个不是传承了千年,底蕴深厚。绝哥哥,你想要动他们,谈何容易啊。”司马柔叹息道。
她知道陈行绝的野心和决心,但也明白这件事的难度。
她也来自司马家,也和父亲他们闹翻了脸。
但是她也知道门阀到底是如何的。
毕竟,那些门阀世家在大乾国根深蒂固,想要撼动他们,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