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再度派人送去物资,免你们两年的赋税。”
“为了让草原牧民安居乐业,我已经退的不能再退了,我对你们好声好气,不是因为我惧怕你们,而是我从始至终把你们当做同胞,可是你们却不依不饶,还妄想劫杀钦差阮凌飞、
他是朝廷的脸面,代表着朝廷的威严,更是我的真心朋友。”
“草原上的人如此挑衅朝廷,伤害了我的朋友,而你,乌日图!还能坐在这里和我好声好气的说话,不是因为我害怕你,而是因为我尚有一丝丝的仁慈。”
陈行绝后面的话已经带着杀气,扑面而来。
乌日图感觉到他身上浓重的杀意,心头都在发寒。
他感觉眼前的男人,就好像浑身长满刀子,下一瞬间就要扎的自己浑身是洞!
他抖着手,死紧地压制自己的恐惧,颤抖着去端起那杯茶。
这么多年他统治草原部落已经快10年了,他习惯用更多的武力和威严去统治手底下的子民。享受着12个部落对他的各种奉承,绝对的听从。
他在权力之中已经迷失了自己,却忘记了人上有人天外有天,统治者也终有一天会变成被统治的人,而他作为草原上的龙。
却仅仅是一条小小的蛟蛇,真正的天子在他面前,他就要匍匐着,就像那高贵的额头。
乌日图终于将那杯茶送到嘴边。
此时,他竟然松口气,就好像这茶便终于变得清甜可口,回味无穷,这一下子茶的滋味终于已经全部绽放出来。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了缓着绷紧的神经。
陈行绝忽然敲敲桌子:“看来我和领主说的话很愉快。”
那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顿时就已经消失了。
乌日图看了看周围烛火重新被点亮了,而那个老人家就好像瞬间离开了房间,他松弛的全身瞪了大眼睛,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刚才那位是谁?恕我冒昧。”
乌日图整个人还有些惊恐未定。
“噢,他是我家的一个长辈,就是脾气有些急躁。”
乌日图苦笑:“那么刚才他是突然出来威胁我是不是?”
“你这是要威逼我吗?”
“当然。”
陈行绝也毫不避讳地回答他这句话。
“我对你先礼后兵,而且我问你,你刚才你是打算直接动手杀了我吗?”
“对于一个准备对我动手的人,我当然是毫不留情的威胁回去了。”
而且刚才乌日图那个样子看起来就是直接想要杀了陈行绝似的,否则康阳不会出手。
对于康阳那样的人,对杀气那是极其强烈的敏锐。但凡有些人对陈行绝有一丝一毫的恶意杀气,抱歉,他都能立刻动手现身。
他可不管你到底是谁!
在康阳眼中,全天下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人,一种就是想要对陈行绝不利的人。
以前对陈行绝不利的人,全都坟头草长到三尺高了。
乌日图整个人都被戳中了心窝子,一口气就这么解完了,他摇摇头苦笑起来。
“算了,我接受你的条件。”
“代表红狐部落,接受朝廷的惩罚。但是,金矿那边开采之后,你必须答应所有人恢复自由身。”
“这一点你必须要对我发誓,对长生天发誓。”
这一点他必须要为自己所有的部落子民争取到,否则的话他确实不能放心的回去到红狐部落。
陈行绝却笑了起来。
“我不会对你们的长生天发誓,也不会对你发誓!誓言我看来是最无用的东西,狗屁都不是,不过我会给你一道丹书铁券。”
“丹书铁券上面能够盖有大乾国朝廷的玉玺印章作为圣旨。估计比你那所谓什么长生天的誓言有用千百倍吧。”
到了子时。
乌日图一个人骑着骏马离开了落枫郡。
他手中多了一份丹书铁券。
陈行绝让孟以冬和屠尘觐见。
“参见殿下!”
二人上了楼之后顿时下跪行礼。
孟以冬一见到了陈行绝就跪下来请罪。
他知道自己在几天的战报前,把所有的草原上的事情都告诉了陈行绝,就算自己不说,陈行绝手里的情报网也会查得出来,与其的等被殿下说出来,还不如自己直接请罪更好,毕竟殿下虽然那对部下严格,但是坦白从宽会有更多的机会。
“殿下,此事儿屠侯爷并未参与。”
“是末将冲动,一时气不过才去草原做下此等事情。”
“就算殿下要罚要杀,卑职绝无二话。”
“还请殿下不要对侯爷发难,不过末将就算是死,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他的声音是那样子的响亮又底气十足,要知道认罪和认错根本就是不同的,他认自己是违反了大乾国的立法,没有军令实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