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天下人看看,这等皇室,如何欺压我们门阀世家!”
“是!”
管家顿时安排,将二爷的尸体放进棺木中,又让人抬出去。
杜丞相换上白衣素缟,便坐上马车前往宫中。
到了辰时,金銮殿,就已经被哭声哀嚎充斥。
金丝楠木的棺椁就这么横在殿前,这可是大不敬,但是门阀哪里会在意皇室的尊严?
杜丞相和侄子杜莫廷以及杜家的上百口府上的人,在雪地中着丧服,哭声震天。
杜宗汉更是没有穿朝服,显然是要告诉所有人,二爷被人杀了,他无心朝政,个个白衣素缟,显然是家里死了人。
这哭声震天响,让满朝震惊。
这可是几百人在这里哭丧啊,声音大的震天响,谁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
不少人都对着棺椁在指指点点。
“哟,这谁死了?”
“这可是金丝楠木的棺椁啊,这杜家真是有钱。”
“啧啧,这排场可真大,竟然敢在金銮殿外摆棺材,谁给他的胆子?”
“你新进来的吧?”
“这天下,有谁敢在金銮殿摆棺材?”
“陛下就算生气也不敢说什么!”
也是,皇宫内除了皇室中人都不得出现白衣素缟,否则额就是诅咒皇帝他们。
那是要杀头的。
偏偏门阀就敢!
那些老臣们,一个个上朝的时候,看了这一幕,纷纷震惊得差点摔倒在冰天雪地里。
这也太可怕了。
他们使劲瞪大眼,发现不是幻觉。
杜家真的将那棺椁仍在了金銮殿前,甚至还跪在地上不断地哭嚎。
“没听说杜家出事了啊,这是谁?谁死了?”
“你们有谁知道内情的嘛?”
不少人都在猜测,难道这里头是杜国公爷去了?
可不应该啊。
“杜国公爷不是还好好吗?”
“那这是谁?”
“杜家竟然有人死了?”
“谁啊,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对杜家的人动手?”
他们纷纷议论,但是谁也说不好。
毕竟,这事情太过震惊了。
这可是开国以来都没出现过的事情,门阀之主、当朝的一品大员,没有穿朝服、跪在冰天雪地里、还把棺材抬到金銮殿前面。
如果不是受到了天大的冤屈,也不可能会这么做呀。
“这是谁?”
“谁死了?”
不少人都议论纷纷,实在是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这时候,袁东君和叶新荣二人也来上朝了。
他们见到这一幕,也是吓了一大跳。
“老杜,你这是做什么?”袁东君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来,想要将杜丞相给扶起来。
杜丞相却一把恶狠狠推开他,沙哑怒吼:“别碰我!”
“我弟弟被人害死了!”
“是陈行绝做的,我要他血债血还!”
大家一听,顿时震惊得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什么?”
“谁?”
“陈行绝?”
“这……这怎么可能?”
谁不知道陈行绝是皇室中,最根基浅薄的皇子,无权无势,他哪里来的胆子敢对杜家的人动手?
平时作对归作对,但这杀人就有点过分了,难道陈行绝真的疯魔至此?
“这不可能吧?”
“是不是弄错了?”
不少人都不敢置信,毕竟,这件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了。
杜丞相没说话,他转过头,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那金銮殿的大门。
他倒是要看看,等陛下出来了,他怎么说!
叶新荣震惊地后退一步。
“什么?十殿下杀了右相大人?”
大家脸色纷纷不对劲起来。
原来死的不是老国公而是年轻的右相,杜齐光!
陈行绝真疯了!
这也敢做!
这时,多果尔走出来,就准备喊:“陛下驾到。”
可没想到,他走出来后,却发现那些大臣们竟然一个个都站在外头,没进来。
他眯起眼,发现外头跪了一地的人,吓了一大跳。
他连忙喊:“陛下,外头好像出事了。”
大乾帝本来正坐在龙椅上,一边喝热茶一边整理奏折。
听到这话,他微微一愣,放下奏折,然后站起来,一步步走出去。
等走到外头,看见那一口金丝楠木棺材,还有跪了一地穿着白衣的杜家人,也惊得愣住。
他沉着脸,冷冷盯着那棺材,眯起眼:“杜爱卿,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丞相沙哑悲愤大吼:“求陛下为我弟弟主持公道!”
“我弟